,這大手銬,你跟我說是治療儀?
誰家治療儀拷在床邊的,啊?!
陸輕嘴角抽搐:“你看我是不是特像那個大傻子。”
把誰當傻子糊弄呢?!
蘭希推了推眼鏡,表情那叫一個正經:“您昏迷的這幾年間醫療技術也更新迭代了,雖然它造型有些奇特,但確實是治療儀沒錯。”
蘭希這一番話說的半真半假,陸輕的手環確實是一種可以維持雄蟲生命體徵的治療儀,而那條鎖鏈是正兒八經用來防止雄蟲逃跑的,兩者用特殊的手段連線,最終變成了現在的形態。
蘭希即使是真的說謊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人騙的團團轉,更何況現在還摻了一點點真,給陸輕看的一愣一愣的。
那信誓旦旦的模樣,讓陸輕覺得自己特別小題大做。
陸輕看了一眼蘭希,又低頭看了一眼拷著自己的大鏈子,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不會吧,難道真的是?
沒等陸輕琢磨明白,就聽蘭希道:“您不會以為我用這個是要囚禁您吧。”
陸輕的表情寫著五個大字:難道不繫嗎。
囚禁play您老人家又不是沒玩過。
“真是令人傷心。”蘭希適時露出一點難過的情緒,“您竟是這樣想我的……”
這一下把陸輕都搞不會了,還有點莫名的心虛,但理不直氣也壯,陸輕裝作沒聽到,討價還價:“那你先給我解開。”
“光著膀子不好,我穿件衣服。”
蘭希拿了件新的襯衫過來:“履行承諾還是我幫您穿?”
陸輕兩個都不選:“不穿就不穿吧,就是有點冷,你給我解開,我蓋個被。”
蘭希把被子抱遠了:“履行承諾還是我給您暖暖?”
“我……”
“履行承諾嗎?”
“……行森*晚*整*理。”談判無果,陸輕果斷結束了這沒意義的對話。
抱就抱,沒什麼大不了了。
陸輕把人提進懷裡:“現在能給我解開了嗎?”
蘭希摸了一把光滑溫熱的胸肌:“頭好痛要不然再親一下吧,您先前給的資訊素不夠。”
蘭希逼逼叨叨:“頭疼的話,可能就沒辦法解開治療儀了……”
陸輕:“。”
沒完沒了你是吧。
陸輕抬手摁住蘭希的後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啵啵親了兩下,木著臉道:“希望您這回別再有託辭了。”
蘭希吧唧吧唧嘴:“怎麼這麼快。”
還沒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男人不可以說快。
這下陸輕被觸怒了,一把拽緊亞雌的衣領親了上去。
自醒過來開始,他簡直是事事不順,逃跑未遂就算了,還被蘭希當囚犯一樣拷住。
心理和生理雙重壓力之下,就有點壓不住氣,對待蘭希時也沒收著力。
生氣狀態下的雄蟲沒意識到這一點,等一吻結束,看到亞雌唇上沁著的血珠時,陸輕兩眼一黑。
什麼熱血旖旎的心思全都散了個乾乾淨淨,心裡慌的一匹,蘭希不會弄死自己吧。
同他的擔憂不同,蘭希其實很是高興。
疼痛,意味著真實。
陸輕醒了,回到了他的身邊。
不是夢境,也不是臆想。
蘭希摸了摸唇瓣,那微弱的刺痛昭示著陸輕的存在。
蘭希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再來一次吧。”
陸輕:“…………”
我可不是來賣的啊我告訴你。
在陸輕的堅定拒絕下,蘭希最終還是沒得到親親。
當然,陸輕也沒討到好,被迫掛著大鐵鏈子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