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有心中不能被認處碰的禁地,表面越是瀟灑地人,心中那塊禁地越是嚴密。多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在應寬懷腦海中閃過。
天才!一個令人羨慕的名詞,卻又有幾人知道每個天才背後的痛楚。百辟是那樣,林青羽也同樣因為天才二字承受著無人能知的疼痛,若非這份疼痛林青羽無法正面面對,憑他的資質早該進入大聖。無法面對就無法進入。
林青羽寧願不入大聖,也不去面對的痛苦,這種事情只有應寬懷一人知道。
“惜……惜花……”輕輕一聲呼喚,月光身體微微一顫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原始天魔。
“你是……?”
“我啊,石頭。”敢於面對原始天尊張口叫罵的原始天魔在月光面前害羞地像初次戀愛的男生。
“石頭?”
“對阿!你還記得嗎?”原始天魔激動地看著月光,忽然想起自己的怪樣連忙向後退去,生怕自己的長相嚇倒對方。
“不記得。”月光看著眼前這身披獸皮,赤發黑膚滿臉橫肉猶如惡鬼的大漢輕輕搖頭:“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你長的又黑又醜,又兇。我本應該怕你。但我卻覺得好親切,就像見到親人一樣……”
月光說道這裡雙眼湧出顆顆淚珠泣聲道:“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好想哭。看到你的樣子我好想哭……”
語畢,月光忽然趴在原始天魔的胸膛哭了起來。面對原始天尊都不懼地原始天魔忽然間僵在了原地,想伸手去拍她的肩膀卻又不敢伸手,想要開口安慰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畢竟安慰別人的經驗他從來沒有過。
沉默良久的祝英臺再次說道:“不過你需要太擔心,中了這種毒人不需要擔心生死,只是每天都有幾個時辰,中毒者……”
咳……
宇文珂珂再次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猶如初雪。
“殭屍!快他媽地給我下針啊!你不是號稱神醫嗎?給我把毒逼出來啊!”林青羽一把抓住應寬懷狂吼,扭頭對又要開口說話的祝英臺同時吼道:“閉嘴!死不了?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嗎?”
“殭屍!你倒是快下針啊!下針啊!”林青羽伸手從應寬懷芥子袋中掏出針盒,雙手顫抖的連續兩次都未能開啟盒子,直到第三次才開啟了盒子:“逼毒!”
一拳!
林青羽倒飛撞穿庭院牆壁,耳中聽到應寬懷的聲音:“冷靜點,我不會再讓事情重演。只是現在藥材不全。無法解毒。我們去找……”
“哪裡也不用去找了。”荷塘水面緩緩向兩旁分開,水中走出一人。
淡藍色的盔甲佈滿全身,深藍的長髮高高束在腦後。白皙的臉上鑲嵌著兩顆猶如紅寶石般的眼睛,一絲絲嗜血的兇光從中閃動著。
“你……你不是死了……怎麼可能……怎麼會……?”原始天魔趕忙護住月光之際,百辟早已經閃身擋在了韓婉兒身前,手中四寶劍橫胸當前,不論原始天魔口中的他是誰。百辟早已擺出他不倒下,婉兒就不會受傷地態度。
“噢?”那人頗為差異的看著百辟連連點頭:“有點意思。歲不滿千年,就即將踏入大聖境界。沒想到多年後竟然又有如此天才在這世上出現。”
“不過……,小友又是誰?你好像認得我。”那人疑惑的看向原始天魔:“為何說我死了?”
“共工……怎麼可能……”原始天魔喃喃說道。
“共工?”那人深邃地眼神看向天空,嘴裡輕輕念著這個名字,眾人聽來彷彿這一聲呼喚像是穿越無數年的時間飄來一般,淡淡的兩個字中依稀能聞到古老的味道。
“你說我是水神大聖共工?”
“你自己不記得了?”
共工苦澀一笑搖頭:“我不記得自己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