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初有些驚訝的表情外。之後的表情一直是很享受很自然的表情,同他剛剛朝見鱷神比起來,這僵厚顯然適應能力要更強百倍,至少到了今天為止,萬鯉依然想不明白鱷神那麼強大的存在,為何就不建造一座金碧輝煌讓人仰視都會感到威壓的房屋,偏偏住在這水幕中的一個水塘之中,而且平時乾脆連變化人形都懶得做,直接就是以鱷魚的形態在水中來回遊蕩,做著鱷魚平時該做的事情。一點都沒有絲毫地大聖氣質。
頭前帶路的妖怪走的並不是很快,一小會地功夫過後他帶著應寬懷等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湖泊旁邊。
顯然這裡是一個淡水湖泊,至少應寬懷看到水中那些生存的魚類都還是淡水魚。不遠處的湖面上漂浮著幾塊看似是些破爛木頭一樣的漂浮物靜靜地浮在那裡。
一直丹頂鶴忽閃著翅膀降落在了朽木上面。忽然朽木猛然轉動了一下,丹頂鶴張開翅膀連忙想要飛上空中,此時卻已經為時已晚,朽木忽然張開一張巨大的嘴巴露出比軍刀還要鋒利的牙齒,猛然一口將丹頂鶴咬在了嘴中。隨即傳來了咔嚓咔嚓牙齒同骨頭地打磨之聲。
剛剛還清澈的湖水隨著丹頂鶴血液的流淌,不少湖水變成了紅色。
兩條比那大鱷魚小一些的鱷魚游到大鱷魚身邊口吐人言的說道:“父王,你又贏了!每次跟你玩這個遊戲總是你贏!明明我已經把殺氣都收起來了。為何那丹頂鶴還是會落在父王的身上?”
大鱷魚吞下丹頂鶴張開那還帶著血液的大嘴巴哈哈笑了兩聲,用他那粗獷的聲音說道:“你們這兩個小崽子,為父要說多少次你們才能明白?收斂起了殺氣,並不代表你心中沒有殺意,無法收斂你們心中的殺意,又如何能將殺意釋放到最大程度?”
啪啪啪……
應寬懷雙手不停地鼓掌起來:“佩服佩服!鱷神不愧是鱷神,小子一來就聽到了如此的高論,受益匪淺!受益匪淺啊!”
鱷神搖身一變,身體變化回一箇中年的模樣。
鱷神兩道插刀眉高高的豎在那裡。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著應寬懷,極其有性格的國字臉上沒有留仙人喜歡錶示身份的長鬚,左邊的臉上由眼角處一直連到下巴處有一條長長的疤痕,不知道為什麼這如此高的高手卻沒有去用法術治療。
鱷神身上穿著一條褐色長衫,沒有任何的針織刺繡在這衣服上面,雄偉的身材站在水面之上不需要刻意的去裝扮什麼,從他體內自然而然的透出一股雄霸天下的氣勢,這份氣勢便是連美猴王都比不上。
當然,美猴王身上的氣勢本就不是什麼雄霸天下,而是完全自我狂放的氣勢,若用那種起來來同鱷神比較,便絲毫不會遜色與眼前這鱷神。
鱷神盯著應寬懷看了幾秒鐘,又看了看其他幾個人之後緩緩開口說道:“小夥子,你看起來是最不誠實的人。”
應寬懷見鱷神沒有生氣,嘴角浮起一絲微笑說道:“何以見得?對了,還不不知道鱷神大人的洞府叫做什麼名字,如果小的今天有幸離開這裡,也好跟外面吹牛的時候多點本錢。”
“府天。”鱷神簡單的先回答了應寬懷的後面問題,慢條斯理的說道:“本王觀察剛才你們幾人的表情,其他幾人眼中確實流露出幾絲受教的神情,唯獨你這個開口說話的小友,看似像得到了學習一般,眼中卻還是有一絲早已經知道的目光。”
“呵呵是嗎?”應寬懷坦誠的笑道:“假如我告訴您,便是那絲早已經知道的目光,小的也是剛剛故意流露出來的,您可相信?”
鱷神點點頭毫不驚訝的說道:“本王相信。”
這次輪到應寬懷有些驚訝,沒有打過教導的對手是最讓人頭疼的,應寬懷通常喜歡從別人對話中瞭解對方的性格,從而讓自己始終暗暗的處在上風,這次的鱷神反應讓應寬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