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向後仰,一隻足尖點在桌鉛,另一隻修長圓潤的腿搭在桌邊,整個身體構成一個半圓,絲質罩衣繃緊了,清晰的顯露出她身體各處的每一個細節,高聳胸部上的兩點凸起,平坦小腹溫柔的輪廓,處子幾處線條交集處的腹下部位……
“嘶—”的一聲,對面有人按捺不住撕破了舞姬的罩衣,把頭埋到舞姬胸間甲那名舞姬嬌笑著,靈活的手足交纏在男子身上,還伸出舌頭舔著對方的耳垂,那人昂頭怪叫7一聲,抓起鑰匙就往外走,途中騰出手來,把舞姬剝得身無片縷—但這樣的行為卻投人覺得奇怪,最多是有一點細微的笑聲。
沒有任何人的氣息能逃脫科恩的耳朵,他清楚這第一局下來會是什麼結果。因為所有人的呼吸都逐漸變得渾濁沉重,就算幾位親王也不例外,只有裡瓦太子和尤里西斯親王兩人的呼吸坯保持著輕柔綿長—
當然,科恩自己的呼吸也保持正常。
不斷有人受不了誘惑而離場,更有人在現場對舞姬上下其手,但裡瓦太子卻不怎麼滿是的樣子,他向旁邊的內侍打個眼色。不多時,屏風一收,有人把一張巨大的床直接推到了舞池也正中,並扯去了上面罩著的薄紗。
明亮的光線也聚集過去,清晰的映照著床上每一個角落—在錦緞之中,兩對赤裸的男女正相互撫摩著對方的身體,男的肩形健美。女的嬌媚妖燒甲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對人以不同的娶勢交纏在一起。
“暖……啊……”床上,雪白的肉體顫抖著,搖擺起滿頭的秀髮,嘴裡發出一聲聲連綿的誘惑之音。近身誘惑賓客的舞惻門如同聽到了命令,動作也越加大膽。有的把身體從罩衣中脫出,有的緊貼著目標的身體,開始微微的摩擦。
科恩桌上的舞姬偏過頭,用潔自的貝齒咬住酒杯,把酒杯向科恩嘴邊送來。彎眉下,她望著科恩的眼神既朦朧、又充斥著原始的渴望。半透明的面罩根本無法遮掩她秀麗的面容,在科恩接過酒杯的那一瞬間,一聲能讓人醉了骨頭的低柔喘息聲從她嘴裡婉轉發出。()
“嗯”正在已裡分析著眼前舞如有多高。有多重、自己一拳能把她打多遠的科恩微笑著問,“你是不是扭到腰了?”
他才不管這句話能對舞姬造成怎樣的打擊。
受不了刺激的賓客們逐漸離場,還留在場中的人越來越少。不久之後,連科恩在內,場裡只有不到十人。就是在這些堅持到最後的人裡,也只有科恩、裡瓦太子還有尤里西斯親王的神色從始至終沒變,其他的人不是呼吸沉重,就是臉色通紅。
“哎呀!人還這麼多呢真是讓本太子驚訝。”裡瓦太子哈哈一笑,“不過今晚宴會的獎品特別,所以非得分出勝負不可,這樣吧!清諸位先喝了這一杯,我們再慢漫來。”
一杯杯綠色的液體被侍者用托盤送到賓客身邊,盛裝液體的銀盃很小,裡面的液體就更少。但一看到這杯中的液體,大多數人的臉色已經變了,彷彿杯裡裝的是毒藥一樣。科恩左右看看,不明白他們在怕什麼,如果想剋制自己的話,在心裡做做加減法就好了嘛……
“碧海香?”但一旁的尤里西斯親王卻嘆了口氣,長身而起,向裡瓦太子說:“這東西可是我這老頭子玩不了的。太子殿下,本王認輸了。
“難道這就是人稱九日陽的神藥碧海香嗎?那本王也退出。”看尤里西斯親王退出,當場又有一位親王、兩名裡瓦大臣打了退堂鼓,場裡只剩下四個人。除了裡瓦太子之外,三位都是趕來求婚的別國使者。
“好的,親王請下樓休息,您的房間早已預備好了。”裡瓦太子拿起酒杯,“各位,喝吧!”
科恩握著酒杯,心裡拿不定主意是喝還是不喝,正想學親王一樣半途放棄的時侯,尤里西斯親王已經走到他身邊輕聲說:“特使大人,本王年紀大了只能認輸,但你年輕力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