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逆子被宰相夫人的一頓大棒子,都掄的在養傷,這幾天安安分分,沒人鬧妖。
盧淼是來自後世,當然知道這宰相大人抽風就是現代普遍熟知的癲癇,一時急火攻心雖然抽起來嚇人,但是老太醫那一把銀針下去,沒有這都五六天還不見好的可能。
心知了宰相大人怕是在裝病,盧淼趕緊趁熱打鐵,大病痊癒心都軟,雖然這算不上大病,可也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自己的人生想要過成什麼樣,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兄妹三個這節骨眼上就化整為零更憑本事吧。
於是盧淼悄默聲的越過了另外兩個逆子,自己給膝蓋墊了倆軟墊,跑到宰相大人的房門外去悶不吭聲的下跪,一方面無聲的懺悔自己將宰相老爹氣的犯了病,一方面死不認錯,堅決捍衛自己的要和四哥哥在一起的決心。
給屋裡的宰相氣的快要哭,趴在宰相夫人的腿上,一個勁的罵天罵地,說自己這麼多年到底是為了啥,一共生了仨孩子,沒一個省心的。
大兒子不走正道,十七歲抗婚抗到現在,這麼多年拉鋸下來,夫妻倆嘴上沒鬆口,心裡早就悲催的認了。
但是搞誰不行偏偏去搞皇子!那皇子是那麼好搞的?那可是皇帝藏著捂著怕人知道的心尖寶,慣的都沒人樣了,也敢去碰。
大女兒這麼多年確實是被他耽誤了,但是這物件不找就不找,一找找個活閻王,可真是不知道瞎了那隻眼睛。
本以為還有個小女兒至少循規蹈矩的聽話,搭上未來皇儲的線,怎麼也能一生榮華,誰知道聘禮都下了,突然心高氣傲上了,側妃都看不上,愣是要退婚,急的大皇子天天宰相府門口蹲坑,吃不好睡不好,好似一個流浪漢。
宰相咬著被襟直在被子裡蹬腿,他一共三個孩子,倆去霍霍皇子,一個去挖皇帝心腹,這點事要是被皇帝知道了,還不氣的直接殯天。
他當年腦袋別褲腰上,排除萬難輔佐皇帝登位,這麼多年為皇帝平衡多方勢力這點功勞加一起,全用來堵這三個孽子捅出來的窟窿都不知道夠不夠用。
盧淼很有計劃,白天去跪的時候揣幾塊點心,趁著沒人的時候啃兩口維持體力,晚上哭哭啼啼的被丫鬟扶回去,趴床上享受「馬殺雞」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明天再站,日久天長,爹孃疼她,總能點頭。
實際上她現在感覺宰相大人就已經鬆動了,她院子周圍盯梢的侍衛,顯然少了很多,多的時候就攔不住四哥哥,這一少了更是能如入無人之境。
好幾天沒見到四哥哥了,真是想的緊啊!沒過來找她,應該是出任務了吧,不過這幾天沒來正好,家裡雞飛狗跳,盧淼真不想讓四哥哥知道這些糟心的事,跟著著急,四哥哥要是知道她被揍,那小玻璃心,一愧疚心疼再紅了眼圈,艾瑪,想起那小模樣可心疼死她了。
這會天色都暗了,盧淼前些日子被宰相夫人掄的傷,都好的差不多,就還剩後腰和大腿根的淤青沒散,每天晚上倆小丫頭輪流給她揉藥油,加上她白天跪的累,順便按摩一番,舒舒服服的睡覺,為第二天的持久戰準備。
屋內燈火昏暗,盧淼被按的爽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在臨睡的邊緣,這些日子她都睡的早,以便第二天早起去跪,顯得誠摯。
背後的小手也不知道是彩蝶的還是月兒的,肉滾滾一樣柔若無骨力道適中,一陣清風吹過,盧淼將睡沒睡,悶在被子裡的臉懶洋洋的出聲埋怨小丫鬟:「大晚上的屋裡點著燈,開的哪門子窗戶,嫌蟲子品種還不夠齊全麼……」
背上的手聞聲停頓了一下,隨即離開,盧淼正爽著被打斷,剛要再埋怨一聲,明明倆丫頭一個關窗戶還不夠,非要去倆嗎?
背上摸上一雙冰涼的手,好像剛從涼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帶著粗糙的繭子,劃過她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