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好吧,我去搞,你們能提供什麼支援?”
“沒有任何支援。”
“老趙,這就不厚道了吧,我就幾個人,幾把破槍,沒有情報沒有後勤,香港也不熟,怎麼搞啊?”戴棒球帽的人有些惱怒了。
“你要理解,鬥爭是複雜的,殘酷的,最近他們搞了不少小動作,老羅的壓力不比你小,再說了,組織上不給你支援,不是還有我麼。”穿便裝的陸軍中校神秘兮兮的說道。
“好吧,你先跟我回去,我們仔細商量一下。”
兩人出了小吃店的門,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司機摘下墨鏡回頭打招呼道:“趙經理,又見面了。”
“褚向東,就知道這麼火爆的事情少不了你們。”趙輝笑著說。
汽車一直沒熄火,褚向東輕踩油門向前駛去,輕鬆的說:“昨天那事兒真沒我們的份兒,全是光哥一個人做掉的。”
劉子光苦笑道:“新聞一天到晚都在播,搞得我上街都有壓力,生怕被警察查身份證。”
趙輝說:“這個不用擔心,有關部門和香港警務處打了招呼,這案子內部已經結了,過一段時間找個頂缸的給市民交代一下就行了。”
汽車沿著淺水灣道駛到南山別墅,趙輝來到房間後先和張佰強等人寒暄一番,然後單獨提審了金旭東。
房間裡拉著厚重的窗簾,陽光絲毫照不進來,金旭東神色惶恐的坐在床邊,打量著面前的陌生人。
“金旭東,你的底牌我很清楚,不要以為幫國家安全域性做了幾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體制內的人了,你只不過是枚棋子罷了,我可以告訴你,要殺你的人很有背景,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出路吧。”趙輝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金旭東面色煞白,低頭不語。
門外,劉子光問道:“金旭東和國安有關係?”
趙輝說:“可不是麼,國安經常透過他傳遞一些垃圾情報,同時收集一些有用的資訊,要不然你以為他一個情報掮客怎麼能撐到現在,早八百年就讓抓起來了。”
“那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麼?”
“等待,現在我們就像是戴著鐐銬去抓瓷器鋪子裡的老鼠,還必須抓活的。”
……
深水涉槍戰案雖然已經內部結案,但是香港警方依然保持著嚴陣以待的架勢,很多路口設定了臨檢站,街頭的巡邏人員也大大增加,尤其是貨櫃碼頭、山區公園等地,經常可見警車來回穿梭,警察見到身高體壯的男子就要檢查身份證。
深水灣附近的一座豪宅內,院牆上遍佈攝像頭,體格魁梧的保鏢戴著墨鏡來回巡視,這是馬峰峰在香港的家。
深水涉槍戰雖經港府刻意淡化,但是影片資料還是透過某些渠道流到了馬峰峰手中,目睹了當街駁火,面對面爆頭的血腥場景後,馬峰峰也怕了,連楊受成邀請他參加謝霆鋒新片首映式都謝絕了,整天呆在別墅裡足不出戶。
劉子光這傢伙就是個瘋子,萬一他鋌而走險跑來行刺自己的話,再大的權勢,再多的金錢,也換不回來一條命。
索普打來電話,要求將會談地點改成悉尼,馬峰峰和鄒文重商量了一下,答應了。
南山別墅,趙輝放下電話說:“老鼠要出洞,我們也要活動一下手腳了。”
香港新機場,巨大的機庫內,燈火通明,一輛機場維修專用電瓶車開了過來,身穿藍色連體工作服的工人跳下車,環顧四下無人,開啟了灣流專機的艙門,敏捷的登上飛機,在航空座椅,駕駛艙、洗手間的隱蔽位置放了一些東西,迅速下機關好艙門,又上車繼續駛向下一個機庫,那裡停的是另一架來自澳洲的龐巴迪公務機。
剛從機庫裡出來,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