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冷笑著的澈月。
這個男人,用了一個美麗的謊言,騙得了她輕飄飄的,卻沒料到,下一刻,卻是死亡的到來。
“你這個該死的……男人……”女人無力地吐出模糊的一句話,緩緩地倒了下去。
的確變得冷血了
澈月冷哼一聲,收回了劍,卻聽到前面的樹林中有腳步聲,不由得警惕了起來,不一會兒,只見林中跑出幾個人,一個是羽兒,有兩個是葉齊天和那個弟子。
庭傾羽看到三師弟一個人回來,就問澈月的行蹤,得知澈月一個人前去追趕那個女人,心中甚是擔心,便和葉齊天等人一起趕去尋找澈月。沒料到一來此,就看到澈月殺了那個女人。
庭傾羽不得不承認,澈月……的確變得冷血了。
可是,這樣不好嗎,至少受傷的不會是他,死掉的,也不會是他!
這就是江湖的規則。
“澈,你怎麼那麼衝動,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一見那女人已死掉,庭傾羽的心雖然鬆了一口氣,可是看到澈月手臂上的傷,還是不由得不悅。
“是呀,澈兒,你也太沖動了,若對方太多人,你怎麼辦?”葉齊天也不滿地說道,庭傾羽上前心痛地撕了一塊衣物,為他將傷口包紮起來。
澈月收起劍,看到庭傾羽細心又痛心,不由得內疚一笑,“沒事,我預感到我能將這女人殺了,所以不用你們冒險。”
“什麼不用我們冒險,要是你被幹掉了怎麼辦?”庭傾羽怒道,秀眉一揚,實是惱他的衝動。
要是他真的被殺了,她和一對兒女怎麼活下去?
她可不想做寡婦,更不想澈月有半點損失。
“好吧,羽兒,我以後不敢了!”澈月可憐巴巴地笑,拉了拉庭傾羽的衣袍,見她黑著臉,如此想來,是他心太急,只想解決一切阻礙他們的人。
“反正要是再有這種人出現,澈兒,你務必將此事告訴我們,大家再商量一下再行動。”葉齊天拍拍他的肩膀,澈月點點頭,默默地看著庭傾羽。
庭傾羽蹲了下去,輕輕地將女人的手臂抬起了一點,果然看到了帝釋教的印紋。
這個女人,是蕭庭派來的。
不敢脫人家衣服嗎?
只不過女人的上衣脫掉了,肯定是在臨死前掙扎掉了下去或者想誘惑澈月。
“羽兒,這女人……咳,是她自己脫的。”澈月不好意思地說道,葉齊天和他的師弟哈哈大笑,這小子老實也不易動色心是人皆知的,解釋的話反而讓他成為嫌疑犯。
庭傾羽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那女人被刺穿的脖子,場景雖然很殘忍,但是在這江湖上,也不得不手狠一點。
“哦,我當然知道是她脫的,不過你那麼緊張,是不是其中有鬼??”庭傾羽揚揚眉,裝作生氣地冷冷說道。
澈月大驚,連忙拉住她的衣袍急忙解釋道,“羽兒,我緊張那可是為了怕你誤會,我可是你夫君,你不能就這樣不信任夫君,你瞧,師父他們都……”
澈月看了一眼葉齊天和師弟,他們還在哈哈大笑,一邊往回走,“還是快快離開此地吧,說不定被人發現了也麻煩了。”
庭傾羽黑著臉甩開了他的手,跟著葉齊天等人往家走去。
“羽兒……別生氣,我以後不敢了……”
“不敢什麼?不敢脫人家衣服嗎?”
“不是不是……我不敢擅自行動了,羽兒,不要生氣!”澈月跟在庭傾羽後面急得滿頭大汗,這男人智商不錯,可是情商嘛,在許多時候還是偏低的。
庭傾羽狡猾地笑了一下,也沒哼聲。
澈月見葉齊天兩人走遠,便一把拉住庭傾羽的手,大膽地叭一下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