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電腦前的白玄蟬興致盎然地圍觀著小群裡‘找西拾小分隊’熱火朝天的聊天,真就差把下水道的井蓋掀開來喊兩聲有沒有人了,一本正經的態度看得白玄蟬忍俊不禁,連楊疏驟都沒忍住笑。 “為什麼會有人想到去下水道找他啊?” “因為,哈哈哈哈哈哈哈,因為......”這事兒白玄蟬還真知道為什麼,她聽錢圖說過,“因為西拾他曾經對一個追求他的女員工說過,他這個人比較害羞,所以出門都是走下水道的,問她如果兩人真處了物件,願不願意陪他一起走下水道。” “啊這......那那個女的應該是覺得他有病,然後毅然決然地否決了他這個想法。” “確實,那個女的確實覺得他有病,還病得不輕,所以毅然決然——”白玄蟬來了個大喘氣臉色突然冷漠道,“決定為了愛和他一起犯病,拉著西拾就往下水道走,這也就是為什麼‘盛京’的井蓋兒都是帶鎖的原因。” “......尊重,但不理解。” 直播又過了兩分鐘,會議室的門再次從外面推開,這次進來的是眾人翹首以盼的西拾了,只不過他沒有走到屬於他的助理席,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會議桌前,拉開了屬於陸塵光的椅子理所應當地坐下。 “大家,會議開始之前我向諸位介紹一下。”陸京墨抬手示意向西拾的方向,“我哥,同時也是陸家長子,陸塵光。” 在眾人匪夷所思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西拾重新站起來,淡然地掃過坐在桌前的數位高層與現場特助們,一字一句鄭重其事道:“大家好,我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塵光,以後請多指教。” 這段觀察極端仔細的白玄蟬清楚看見這兩個陸姓人士目光交錯的瞬間,相看兩相厭,看眼神兒是感覺這兩個鬧著不輕,中間的隔閡比馬裡亞納海溝都要深,可看兩人的交流又覺得一如既往的和諧,奇奇怪怪。 想到這裡白玄蟬心生歹意低頭擺弄手機。 【夜號:你和你哥對視的眼神兒都能拉絲了,在幹嘛呀你倆?】 續西拾真實身份給眾人帶來的震驚之後,緊接著陸京墨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下一秒手機就被丟擲了一條完美的拋物線被丟出了直播畫面,乾淨利落毫不猶豫,短短的一句話讓陸京墨噁心一輩子。 “您給老大發資訊了?”見狀楊疏驟大膽猜測,“發了什麼讓老大反應那麼大?” “喏。”白玄蟬將自己的手機螢幕展示給她,看完她的手機螢幕楊疏驟一言難盡,只能說這幾天跟著她自己對陸京墨的印象變得亂七八糟,就像是被人信奉已久威嚴肅穆的神明實際上是個愛吃糖的小孩子。 話音落,無領導小群裡的訊息直接炸開了鍋,網路資訊如果可以實體化的話,這兩分鐘所傳送的資訊已經匯聚成太平洋了,滿屏都是對西拾真實身份的感嘆號與對剛才陸京墨丟手機行為的問號。 “後臺不會崩嗎?”楊疏驟認真發問。 “迄今為止陸家的伺服器沒崩過,品質值得信賴,軍方也在使用同款喲。” “連軍方您都有門路知道內情?” “沒有,是陸京墨告訴我的,之前矢家找他訂購過兩臺放在基站用做聯絡,為了證明兩家堅不可摧的友好友誼,買二贈三還送工程師終生保修更新。” “怎麼這話從您嘴裡說出來總有種超市正在舉行超級大甩賣的既視感,還買二贈三,能回本嗎?真的不會虧損嗎?” “如果陸家因為幾個伺服器而導致賬目的虧損,那麼陸家是要玩兒完了。” 醍醐灌頂,楊疏驟重重地點頭繼續看向內網的直播畫面,會議已經正式開始了,直播畫面多了個會議大螢幕的分屏,上面顯示著會議程序,正式會議時兩人的狀態還算不錯,至少沒有之前那麼兵荒馬亂。 安分守己看了十分鐘,生性不安分的白玄蟬偷瞄了一眼專心致志看著直播的楊疏驟,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胳膊,示意她把手機拿出來。 【睡酒:我在看直播,你好帥哦~】 【睡酒:[色][愛心][玫瑰](づ ̄ 3 ̄)づ】 會議中被丟擲去的第二隻手機出現了,是從西拾手裡丟出去的,面無表情地將手機以一個完美拋物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