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她很大的安全感。 此時兩人的心臟近在咫尺,心臟與心臟的跳動交織在一起,這是生命的鼓點,譜寫著相互人生的篇章。 “我以為——”白玄蟬喑啞道,“那是夢。” “如果你覺得是是夢,那就是夢,我相信你所想要相信的。”陸京墨輕拍著她的肩膀,撫過她顫慄的背脊,“老婆,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你說是夢,那就肯定是夢。” “可那不是夢。”她連帶著聲音也開始發顫,“西拾脖子上那個疤痕,是我劃的,我以為那是你,不,我以為那是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 “嗯,我聽你解釋,你慢慢說,不要著急。” 時間再次回溯到七年前的那個夜晚,白露吞藥想事情鬧得很大,住在北院的陸老爺子很快就收到了風聲,當即就趕了過去,陪同著的還有西拾,兩人分二路,一個進院先去看了陸京墨,而西拾則轉身溜進了白露正在搶救的地方。 從他這些年跟在陸京墨身後的經驗來判定,這位老大定然會保她到底,然陸老爺子絕對要趕盡殺絕。女人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但是生活在陸京墨身邊的女人不可以,她們的思想只能有一個,那就是忠心耿耿一心護主。 無疑,白露這次,應該說這幾次的行為太過於有自我思想了,這樣子的女人留在陸京墨身邊只會是個禍水,陸老爺子絕對不會姑息,指不定在搶救時就會下手,倘若如此的話,這兩位祖宗在事後必有一次爭執。 當西拾推開那扇門時,裡面還真是有條不紊地做著搶救工作,搶救的醫生護士看見是他進來沒有多加阻止,任由他在邊上圍觀。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