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見狀陸京墨露出個無辜的表情。
“她怎麼了?”不明就裡的萬物覺得驚訝。
“估計是累了。”陸京墨已讀亂回,“年輕就是好,說睡就睡,我要是有這麼好的睡眠質量就好了,真羨慕。”
“……?”可她不太像是睡著的樣子,萬物不明白但也不敢問,轉移了話題問道,“接下來我要幹嘛?等她醒來嗎?”
“確實是等人醒來,不過不是你等她,而是她等你。”
“什麼意思?”再次不明就裡,總感覺他今天說的話自己就沒聽懂過。
“在我解釋之前我告訴你件事情,準確來說是給你吃顆定心丸。”陸京墨當她的面兒開始擺弄蒼杳兒失去意識的軀體,“西拾,也就是陸塵光,他對疤痕修復很有研究,露露下腹部有道創口就是他處理的,我個人認為修復效果很不錯。”
一頭霧水的萬物試圖去理解他的話,可理解失敗,自己身上沒有需要他來大展拳腳的地方,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吧。
突然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心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他該不會是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兩處需要用到疤痕修復術的傷痕吧,想到這裡萬物只覺得毛骨悚然,未等做出反應忽感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
本低頭處理著那具軀體的陸京墨不知何時手握刀刃刺進了自己的身體,萬物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張溫潤儒雅的皮囊,突然又是一疼,那柄刀刃又從體內抽出,殷紅的血跡頃刻間染紅了她那件素色衣衫。
做完這件惡事的陸京墨若無其事地將刀柄塞進蒼杳兒的手中,冷眼旁觀著萬物失衡倒地,沾滿鮮血的雙手在地上留下掙扎的痕跡,他把手放到口袋裡轉頭往了一眼燈火闌珊處的清雅水榭,快步撤離了這處是非之地。
隨著他的離開,昏迷中的蒼杳兒漸漸清醒,睜開眼睛卻見渾身血汙倒地不起的萬物,而自己手中則是一柄利刃,下一瞬她驚慌失措地將手裡的利刃拋開,刀刃砸在大理石地磚上在夜色中尤為清晰。
:()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