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麼走。”陸京墨眉頭蹙起,轉頭對著無辜受牽連的青青斥責道,“你給我滾一邊兒去,做小三兒上癮了?天天夾我和我老婆中間你準備做什麼?”然後轉頭面對白玄蟬時畫風突變,“老婆,你理理我。” 突然間夢迴去年,白玄蟬抿唇欲言又止,陸京墨這副樣子真的好像是程風起上身了,依稀記得早前程風起對陶夭夭也是這個態度,終歸是覺得夾在自己和他中間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算是小三兒。 人,有些時候是真的禁不起唸叨,心裡剛想著耳邊就傳來了機車轟鳴的聲音,別人或許不太熟悉這個動靜,但是做了他三年的枕邊人,白玄蟬對這個聲音耳熟能詳,Kawasaki H2R,還是最新款。 男人至死是少年,程風起也不例外,曾揚言說要騎著機車穿越無人區,越高山過海峽,乘風尋朝陽,日暮看晚霞,然後遇見了白玄蟬,她不喜喧鬧愛好安靜,雖有顆追求自由的心但總是鬱鬱寡歡。 追求自由的風終究會停下。 “其實老婆可以暫時不理我的。”兀自反駁的陸京墨揚起手,“青青,先行送夫人回房休息,等會兒我再上去。” “見風使舵。”白玄蟬暗罵了一句,抬起手,見勢青青立刻將皓腕放在她手下,悉心攙扶著她往外走,仔細避開了屋外那位進來的步伐,讓兩人連面兒都沒瞧上。 回到臥室,白玄蟬撒開了青青的手怡然自得地踱步到沙發上撫裙坐下,緊隨其後的青青照例半跪在她與茶几之間倒水,茶裡有咖啡因孕婦不易多喝,先前陸京墨疏漏了才讓人繼續泡茶,經這段時間西拾惡補產科學知識後他立刻明令禁止了她再碰茶。 準確來說帶任何咖啡因的食物都不允許端上桌,連同著整座莊園上上下下一併都禁止了食用含咖啡因的飲料,就怕她心裡不平衡導致心情煩悶,何其的謹小慎微,白玄蟬看著他此番操作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一杯純淨水奉上,看著那寡淡的水,白玄蟬沒什麼興致想去喝,擺了擺手讓人放回去,倚靠到沙發背上,拿起靠枕放在手下撐著不說話,放完水的青青退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等待著她下一道指令。 搭在靠枕上的手揉捏著枕頭的一角,墜在上頭的流蘇被她一根根撥正,白玄蟬閉了閉眼眉心染上愁容,她一聲微不可聞的咋舌嚇得青青忙不迭地跪下,腦袋低垂不敢貿然抬起來驚擾了她。 “過來。”倏然她喊了一聲,青青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兩步繼續跪著,白玄蟬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抬起,繼而扼住她的下巴將其嘴開啟,下位者已然清楚了她意欲何為,張開嘴將舌頭壓低,嗓子口的紅腫肉眼可見。 看來玩這種小把戲還是沒辦法瞞過他的眼睛,好歹是跟著陸京墨一起長大的人,果然不是泛泛之輩,白玄蟬鬆開手磕上眼眸陷入深深的思考。 “夫人。”青青壯著膽子問道,“我有些不明白您為何對西特助有此執念,您想方設法想將我送上他大房的位置,到底是為何?勞您解惑。” “解惑?”磕著的眼眸稍稍抬起望向窮奢極欲的水晶燈,白玄蟬繼續撥著枕邊流蘇,撥亂後反正,反正後繼續撥亂,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知道刺傷西拾當晚發生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很矛盾。 倘若在他主動接吻在前,按陸京墨的說法,白玄蟬可以理解為西拾早就心懷不軌,特意找了個主子不在的時候私闖自己的寢室對自己進行某些行為,但是那晚是自己的引誘才導致於他的墮落。 如此一來,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就成了問題。 西拾因何進來?陸京墨那時又何去何從?自己又為何會喪失這一段的記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問題,解開問題的關鍵點有兩個,其一是陸京墨,她已經嘗試過尋求真相,無果,其二是西拾。 想要撬開他的嘴很困難,所以白玄蟬並不準備走他那條路,而是另闢蹊徑打算去探一探楊疏驟的口風,四年本科加三年碩士,滿打滿算的七年,剛好可以對上那晚的年份,可是鑑於先前與她的不愉快,自己得找個和她親近的由頭。 例如青青。白玄蟬深知西拾的愛對楊疏驟的重要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