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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不知死活

“得,您是爺,您說了算。”話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矢之悼悻悻地掛了電話收回袋中,又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摸出一支菸銜在嘴裡,拿出打火機點了兩下燃了煙,腦中重新整理了說辭。 正糾結著該如何開口時,一直垂眸看手的白玄蟬倏然抬起了頭,墨色的眼眸冷靜地看向站在角落中抽菸的矢之悼,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彙集,她不合時宜地開口問道:“矢之悼,關於姜子苓,你認識多少?” 急轉直下的話題令矢之悼措手不及,詫異片刻後他坦言道:“認識得不多,但也不算少,我和他認識也有個七八年了。” “七八年。”她輕輕重複了這句話,斟酌片刻後又問道,“他——難追嗎?” “什麼?” 翌日清晨朝陽初升,晨光從遮光簾縫隙中洩進,頭昏腦脹的廖芊芊從客臥的大床上醒來,目光迷茫地看著周遭陌生的一切,床頭櫃上擺著一杯還殘留著溫度的蜂蜜水,她坐起身來抬手捂住脹痛的腦子回憶昨晚臨睡前的事情。 許久才跌跌撞撞地走下床,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過來的那一套,她揉著酸脹的眼睛摸索著床頭櫃上的蜂蜜水,仰起頭將杯中水一飲而盡,甜膩的味道稍稍緩和了嗓子裡即將湧上來的噁心感。 門外是兩人交談甚歡的聲音,一男一女,兩個聲音她都很熟悉。 推門而出,偌大的客廳中琳琅滿目,能夠放置物品的檯面上都擺滿了翠繞珠圍的首飾,窗前如重巒疊嶂般架著刻有各大品牌標誌的衣架,數個穿著端莊職業裝的Sales戴著真絲手套拎著自家品牌旗下的新品躍躍欲試。 擦得鋥亮的落地鏡前,白玄蟬穿著某家高階線定製服裝認真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摸著自己空蕩的耳垂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太滿意,隨即端著新款耳墜的Sales忙不迭地將手中放置著精貴耳飾的首飾盒呈上。 “還有一週冷靜期才結束,你有這麼迫不及待尋第二春麼?”坐在沙發上的矢之悼打著哈欠調侃道,“當初要早知道你如此耐不住寂寞,那天過來找你,你強吻過來的時候我就不躲開了。” “是的呢。”白玄蟬傾身在首飾盒中挑選出一對瞧得上眼的耳環,見狀Sales馬上取出替她戴在耳垂處,邊戴著耳飾她邊轉過身對著有些昏昏欲睡的矢之悼打趣道,“早知道你身邊有姜子苓這種等級的帥哥,我指定和你婚內出軌。” “合著我就是個墊腳石?” “否則你還想做什麼?” “這話說得沒意思了,好歹你現在身上穿著的手裡戴的都是我讓品牌送過來的,沒有我,你現在有這麼恣意瀟灑嗎?”矢之悼拍著沙發扶手反駁道,“沒有我,就現在外面這風言風語,一人一口唾沫都能給你淹死。” “瞧你這話說的,我又沒逼著你幫我做這些事情,可是你自個兒上趕子請我的。”戴完耳飾的白玄蟬轉回到鏡子前左右看了看耳垂,又打量了全身的裝扮,滿意地點點頭示意Sales把這套首飾留下。 趁著Sales在摘首飾打包的時候,白玄蟬踱步到衣架前怡然自得地挑選起下一套衣服,指尖劃過一個又一個衣架,散漫道:“再說了,你這是給我送來的嗎?這些個東西的歸屬人可是你那位,老、朋、友。” 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白玄蟬刻意著重了個音調,眼神意味深長地瞥過去掃了他一眼,繼續道:“還好某人死得早,否則看見你這位朋友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兒。”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矢之悼理直氣壯地指著她道,“你教我的。而且,你這個做姐妹的似乎也沒有很在意她的樣子,和我那位老朋友喝得那麼開心,咱倆彼此彼此。” “那個——”聲音從客臥門口傳來,廖芊芊扶著門框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最後靜靜地落在矢之悼身上,“某人是誰?” 聞聲,剛說完話的矢之悼嘴角瞬間僵硬,白玄蟬眼眸一沉轉頭望去,只見廖芊芊不知何時醒來已經走到了房門外,她面露不快迅速給矢之悼使了個眼神示意他趕緊去處理,後者立即轉過頭,露出一個淺笑說道:“你聽錯了,沒有某人。” “可是我明明......” “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