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他娘能不能爽快點說。”
易少龍輕輕的道:“田二爺潛伏‘六順樓’的內線,便是他們‘五道金’首領‘無情罩’管庸!”
四個人不由全都深深吸了口氣,不約而同的驚歎:“好傢伙,竟然是他!”
衛浪雲壓低嗓子問:“真是令人大出意料,想不到田二叔還有這麼一手,易兄,二叔可曾告訴過你,他是怎麼安排下這著妙招的?我是說,他老人家如何能使得管庸這小子這樣替我們賣命出力?”
易少龍笑道:“我問過了,原因很簡單,管庸在加入‘六順樓’之前,曾經有一段時期十分落魄,幾乎連老婆孩子的隔宿糧都發生了問題,田二爺那時認識了他,並且看出此人日後必定不凡,終能出頭,因此便給予不少生活的幫助,甚至管庸的老婆有一次害了重病,奄奄一息之際,還是田二爺千辛萬苦請來有天下九大名醫之稱的‘小華陀’粱達給悉心調治痊癒的,管庸對田二爺自是感激不盡,時思圖報,不久之後,武林局面變化,形成四雄互峙的情勢,二爺默察大局,認為‘六順樓’終將為敵,是而未雨綢繆,便派了管庸佯投‘六順樓’,以做他日內應,事隔七年,果然證明田二爺這一著棋下對了……”赫連雄不禁拍掌稱讚:“果然不愧為‘百竅心君’,田二爺端的是高瞻遠矚,深謀遠慮,非是我輩武夫可以比擬!”
笑了笑,衛浪雲低聲道:“易兄,二叔暗令管庸採取什麼報復行動呢?”
易少龍小聲道:“如法炮製----秘密擄俘‘皇鼎堡’水冰心!”
雙目倏亮,衛浪雲眉開眼笑,“好二叔,乖二叔,你老可真是知我疼我憐我愛我哪,冤有頭,債有主,你老就馬上替侄兒雪恥除恨了…”皮四寶也興奮的道:“簡直窩心透了,少主,將這醜丫頭擄到手後,交給我來整治,你看著,我皮四寶假如不能叫她喊爹呼娘,我就算她養的,她用什麼‘貼心火’來燒你,我就便會用‘金環吊發雞毛子叫’,來侍候她!”
微微一怔,衛浪雲迷惘的道:“‘金環吊發雞毛子叫’?這是什麼玩意?名稱也不倫不類的……”古獨航笑道:“這是我們皮大把頭的最新創作,可謂別出心裁,獨樹一幟,方法是把人的頭髮穿過一枚金環,高高吊起,脫掉對方的褲子,然後,再拿根細雞毛搔弄那人的腳板心,人被吊起,也已痛苦莫名,腳板心又吃雞毛搔弄得麻癢不堪,於是,那人就會一面淚流,一邊笑個不停了,這種滋味,可還真叫不好消受……”皮四寶得意洋洋的道:“這個法子,我自想了老半天才好不容易想出來的,已經試用過好幾次了,嗬嗬,有趣得很,如果到時再用兩小條粘脂上面灑滿胡椒末子貼在犯人的鼻子下邊,他一哭一笑加上一咳一嗆,那味道就越發不差啦……”衛浪雲笑罵道:“促狹!”
赫連雄沒好氣的道:“這還不算什麼呢,兄弟,與這潑皮處久,你才真正體驗出他那些混帳主意是如何令人哭笑不得,我一直奇怪,皮四寶這小子到底是比別人多了個心竅呢?尚還少了個竅?”
衛浪雲笑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活寶!”
這時,易少龍又道:“在‘皇鼎堡’,田二爺買通了他們裡面一個大頭目,二爺是花了三千兩銀子才買動這人的,並且每月另外津貼這小子一百兩銀子,二爺如今已命令他在‘皇鼎堡’採取三項行動,其一,在水井中下毒;其二,暗中放火焚倉房;其三,製造緊張氣氛,渙散對方軍心,以這三樣措施來使他們驚疑惶恐,不暇攻敵,便需先求自保!”
一拍手,赫連雄讚道:“田二爺有一套,攻敵必先攻心!”
衛浪雲道:“在‘紫凌宮’二叔又採取什麼行動呢?”
易少龍輕聲的道:“‘紫凌宮’宮魁鳳嘯松有個最得寵的侍妾,姓潘,叫蕊仙,這潘蕊仙在沒有跟著鳳嘯松之前,原是洛陽城的一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