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肖楚楚心亂如麻,推開覃慕峋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
“嗤……”覃慕峋揉著生疼的手肘,也跟著起身。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兩人又異口同聲的回答。
“爸爸,媽媽,你們哪裡摔疼了,我給你們揉揉。”心心已經不在乎輸贏,乖巧的拉著覃慕峋和肖楚楚的手,關切的詢問。
肖楚楚說:“媽媽沒事,爸爸的手摔疼了,心心快給爸爸揉一揉。”
“爸爸,我給你揉。”心心的小手蓋在覃慕峋的手肘上,揉捏的手法極為熟練。
雖然未能贏得比賽,但育嬰店的工作人員仍然贈送了一個小兔子給心心。
抱著小兔子,心心開心得就像只兔子,走路蹦蹦跳跳,根本不覺得累。
肖楚楚見覃慕峋時不時的摸摸手肘,關切的問:“很疼嗎?”
“還好。”
“我看看。”肖楚楚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往上一抹,覃慕峋手肘處的淤青落入她的眼底:“都淤血了。”
覃慕峋無所謂的笑笑:“這點兒小事不算什麼,沒關係。”
淤血確實不算啥大問題,但如果覃慕峋沒有用手肘護著她,這淤血就應該出現在她身上了。
肖楚楚感動的說:“謝謝。”
“沒關係。”覃慕峋看著肖楚楚,在心裡說,如果你遇到危險,我也可以像魏銘彧一樣不顧性命的去救你,只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再接受我。
想到這兒,覃慕峋問道:“上次綁架你的匪徒有下落了嗎?”
肖楚楚搖搖頭:“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什麼也查不到,銘彧說可能是他過去的仇家,你知道,他以前在美國結了不少的仇怨。”
“嗯,你自己小心點兒。”覃慕峋關切的叮嚀。
“放心吧,銘彧不會再讓他們綁架我第二次。”肖楚楚對魏銘彧信心滿滿:“我相信他有能力可以保護我。”
肖楚楚的話刺痛了覃慕峋的心,難道他沒有能力保護她嗎?
也許在肖楚楚的心中,他自顧不暇,哪裡還有能力去保護她。
覃慕峋苦笑了一下,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帶心心回家睡覺了,有時間再聯絡。”
“好,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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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回到別墅,魏銘彧已經醉倒在了沙發上。
“老婆,老婆,你終於回來了……”魏銘彧醉眼迷濛,只能看到肖楚楚的輪廓,他傻笑著伸出手,想要抱緊她。
“怎麼又喝這麼多?”
肖楚楚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將滿身酒氣的魏銘彧拉起來,把他的一條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扶著他慢吞吞的上樓。
魏銘彧的鼻子在肖楚楚的髮絲間嗅了嗅,然後醉醺醺的說:“老婆,你身上好香啊,今晚打扮這麼漂亮,去哪裡了?”
“我每天都打扮這麼漂亮,在外面吃了牛排,散了步。”肖楚楚吃力的把魏銘彧送上床,身上的重擔一去,她也快虛脫了,趴在床邊大口大口的喘氣。
“老婆,今天有個美女向我投懷送抱,但我沒有理她,她想坐我腿上,我把她推開了,你不表揚我一下嗎?”魏銘彧雖然醉意深濃,但大部分的意識還在,說話也有條不紊,只是增添了幾分孩子氣。
“好,表揚你,定力不錯,以後繼續保持。”肖楚楚對魏銘彧愛喝酒的毛病恨得咬牙切齒,哪有心情真的表揚他,不一巴掌拍飛他是她仁慈。
魏銘彧傻笑道:“嘿嘿,老婆在我眼中最漂亮了,別的女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老婆,我好害怕你會離開我,以後不要見覃慕峋好不好,他讓我有危機感……”
肖楚楚不語,她想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