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蹭睡的真正原因。
呵呵呵,覃慕峋真的吃醋了!
肖楚楚心裡偷著樂。
樂完之後一本正經的說:“如果魏銘彧很差勁兒我也不可能愛他那麼多年,不過他不能和你比,你更帥,更有正義感和責任感。”
“我沒他錢多。”覃慕峋一語道破兩人最大的差距。
“錢多沒有快樂有什麼意思。”肖楚楚指了指堆滿客廳的東西,自嘲的笑了:“它們便是我這五年裡所有的快樂,一堆一輩子也穿不完的衣服,還有上百雙鞋和提包,錢確實不缺,但是你看我快樂嗎,守著偌大的房子,一個人發呆度日……其實我和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有工作,有同事,有自己的生活……”
最重要的一點肖楚楚沒有說,她只是望著覃慕峋,相信他會懂。
有愛的人……
覃慕峋喜歡看到肖楚楚堅強的樣子,彷彿一切的困難和磨難,皆在她如花的笑靨中散去。
人生苦短,活在當下,才是真理。
未來太遙遠,覃慕峋不願去想,他只想和肖楚楚快樂的在一起,然後在適當的時候放手……
纏綿的吻輕輕落在肖楚楚的唇畔,她熱切的回應他,讓自己更深刻的感受一直期盼的快樂。
無需太多的言語,一個眼神他已經明白,嚶嚀的喘息他已然知曉。
唇與唇貼合,身體與身體相融。
此時的肖楚楚,就似那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在大風大浪中搖擺,沉浮,一個洶湧的浪打來,她徹底的沉淪,淪入他慾望的深海。
覃慕峋粗重滾燙的呼吸就吹拂在她的耳畔,敲擊著她的耳膜,拍打著她的心臟,摧殘著她的神智,肖楚楚最終臣服在他的溫柔攻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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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千鈞一髮的時刻,覃慕峋突然停止了動作,開啟床頭櫃取出上次肖楚楚為了氣魏銘彧買的小雨衣,戴上之後才勇往直前,一衝到底。
“哎呀……”異物的侵入讓肖楚楚極為難受,她扭著身子躲避,卻被覃慕峋緊緊的箍在身下,卯足了勁兒橫衝直撞。
憋了這麼久,覃慕峋終於得償所願,在肖楚楚的體內釋放之後一臉饜足的微笑,趴在她的身上久久緩不過勁兒。
此時的肖楚楚很快樂,這是她和覃慕峋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做那種事。
兩人在一起膩歪了許久,覃慕峋才依依不捨的起身:“我要去醫院,有時間再過來。”
覃慕峋霸道的在肖楚楚的唇上印下一吻:“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不許和魏銘彧接觸,不許胡思亂想。”
“知道了,你快去醫院吧,有時間帶心心過來。”肖楚楚擁著被子坐起來,不安的說:“蔣小姐始終是心心的媽媽,我這樣和你在一起拆散你們一家三口,我……過意不去。”
“我就知道你在糾結這個問題。”覃慕峋面色一沉,義正嚴詞說:“你為什麼不換個角度想想,我和心心都喜歡的是你,和你在一起才高興,難道你希望看到我和心心不高興?”
“可是……”
血濃於水,心心現在喜歡她,並不代表以後也喜歡她,說不定哪天會怨恨她搶了覃慕峋。
“別可是了,等老頭子病情穩定之後我們就去德國,到那邊我們有很多時間討論這個問題,但是我不准你一個人鑽牛角尖!”
她是在鑽牛角尖嗎?
“好吧!”以後再慢慢討論,她和覃慕峋還有很多時間,來日方長。
覃慕峋離開肖楚楚的公寓直奔醫院,在醫院門口被等候多時的蔣漫柔攔了下來:“慕峋,你要躲我到什麼時候?”
“漫柔,該說的話我們已經說得夠多了,你怎麼還是不明白?”覃慕峋冷冷的看著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