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不會靠近窗戶。”出過一次意外,心心自己也知道窗戶危險。
隨後趕到的覃慕峋停在肖楚楚身側,蹲下身握緊心心的小手,板著臉嚴厲的訓斥:“以後不許自己跑出來,知不知道?”
“知道了……”心心兩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
眼見心心安然無恙,覃慕峋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來的路上他又氣又急,恨不得狠狠打心心一頓,當真正看到孩子,卻又下不了手,心底柔情肆掠。
覃慕峋深吸一口氣,調整了情緒站起來,看到顧詩涵,這才想起她說的有趣的事,接電話的時候只著急孩子沒太在意,現在想起頓時滿腹的疑惑。
“你說有趣的事是什麼事?”覃慕峋好奇的問道。
顧詩涵看看覃慕峋,再看看肖楚楚和心心,笑了起來:“我發現心心和肖楚楚長得有些像,你不覺得嗎?”
一石驚起千層浪。
肖楚楚驚駭的看向顧詩涵,厲聲斥道:“不要胡說八道,心心和我一點兒也不像。”
“你什麼意思?”覃慕峋心頭一凜,目光緊緊鎖在了肖楚楚和心心的臉上,在她們的臉上尋找共同點,他的大腦頓時亂成了漿糊,沒辦法思考,心底有個聲音在反反覆覆的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顧詩涵唇角一勾,轉頭看著一言不發陰沉著臉的魏銘彧:“銘彧,你說,肖楚楚和心心像不像?”
“我沒看出哪裡像……”魏銘彧冷冷的回答,雖然他極力保持表情的平靜,但心底卻猶如萬鼓擂動。
“心心的五官像舅舅,確實和肖楚楚不像,但輪廓卻有些神似,請允許我大膽的猜測,心心就是肖楚楚的孩子,以前曾聽你們說起過,楚楚在六年前有過一個孩子,那個孩子難道就不能是心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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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雖然覃慕峋比任何人都渴望心心的母親是肖楚楚,但他卻最先提出了異議。
顧詩涵秀美一挑,擺出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舅舅,你就這麼肯定心心不是肖楚楚的孩子?”
“我當然肯定,六年前,我根本不認識楚楚,她怎麼可能生我的孩子?”
認識肖楚楚之前,覃慕峋只有過蔣漫柔一個女人,所以他才一直篤定蔣漫柔是心心的親生母親,而現在,篤定的事實突然被質疑,連他也糊塗了。
“這就要問肖楚楚了。”顧詩涵看著一臉煞白全身顫抖的肖楚楚,笑得更加得意:“你是怎麼生下自己舅舅的孩子,請你做一下解答。”
“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魏銘彧挺身而出,將肖楚楚攬入懷中:“六年前的孩子是我的,不可能和覃慕峋扯上關係,你別在這兒挑撥離間,破壞我們的感情。”
顧詩涵冷笑著抖了抖肩:“可是……我聽可蔚說那孩子跟你沒一點兒關係,你甚至沒有碰過肖楚楚,和肖楚楚共度春宵的男人是不知道哪裡找來的流浪漢……”
魏銘彧沒想到顧詩涵知道這麼多,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閉嘴!”
“怎麼,怕我把你們的醜事抖出來嗎,看似風光的豪門婚姻,卻骯髒得令人髮指,我真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會娶一個你明知道不貞的女人。”顧詩涵越說越來勁兒,把覃慕峋也扯了進來:“那個流浪漢就是舅舅你吧,我聽說你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墮落,整天借酒消愁,經常喝醉了在路邊睡覺,難怪會被可蔚當成流浪漢。”
覃慕峋的大腦中似有一顆炸彈爆破,他的身體晃了晃,險些站不住,他努力的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一段醉生夢死的時光,早已被他塵封在了記憶深處,此時強行翻開,亂得根本理不出頭緒。
“我想這件事還得你們當事人說清楚,我這個外人不便多說。”目光掃過愣神的三個人,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顧詩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