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如說開了,聽聽魏銘彧的解釋。
肖楚楚躊躇片刻,小心翼翼的說:“杜可蔚的死和你真的沒有一點兒關係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魏銘彧眉頭皺成了“川”字,不悅已經寫在了臉上:“你是在懷疑我殺了杜可蔚嗎?”
“我沒有懷疑你,只是覺得事情很蹊蹺,她就這麼死了,不明不白,而且那麼突然……”
肖楚楚的說辭讓魏銘彧更加惱火,他厲聲質問道:“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殺人兇手?”
“不是,我沒有認為你是殺人兇手,你別激動……”肖楚楚著急的拍打魏銘彧的胸口:“消消氣,我說著玩兒的。”
“這種事可以說著玩兒嗎?”
杜可蔚的死是魏銘彧心頭永遠的痛,更是任何人不能碰觸的敏感地帶,肖楚楚並不知他的愧疚有多深,更不知他多麼不願提起。
雖然對杜可蔚不再有愛意,但仍有感情,畢竟兩人在一起十二年,杜可蔚是他的初戀,魏銘彧最艱難的歲月也是杜可蔚陪在他的身邊,他說過會保證她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沒想到,現在已是天人永隔,而他,卻被懷疑是殺她的兇手,不得不說,很諷刺。
魏銘彧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他憤然推開肖楚楚的手,杵著柺杖到客廳坐下,情緒依然激動。
這是兩人在一起之後第一次爭吵,為了那個死去的女人……
肖楚楚默默的走到魏銘彧的身旁坐下。
魏銘彧往旁邊挪了挪,拉開與她的距離。
“別生氣了,我也是隨口說說。”肖楚楚給魏銘彧倒了杯水,送到他的手邊:“我給你賠禮道歉了。”
“道歉也沒用。”魏銘彧依然板著臉,賭氣的說:“既然我殺了杜可蔚,你為什麼還待在我身邊,快走啊,免得我把你也殺了。”
“我知道你不會做那種事,別聽我胡說八道。”肖楚楚軟言細語的哄著魏銘彧:“來,喝口水,消消氣,再笑一個,不然我真的走了哦,不回來了。”
“你敢!”魏銘彧急了,一把摟住肖楚楚的腰:“你敢踏出門半步試試?”
肖楚楚將手中的水杯放在茶几上,嬉笑著說:“我不試,懶得試,在你身體康復之前,你趕我走,我也不走。”
“身體康復之後呢?”魏銘彧瞪著肖楚楚,似乎在用眼神威脅她,不準走!
“康復之後如果你不趕我,我就不走,你趕我,我就走。”肖楚楚也不是沒臉沒皮的人,知榮辱曉進退。
魏銘彧的薄唇湊到肖楚楚的耳邊,低聲問:“我沒聽清,到底是趕你,還是幹你?”
“流氓。”肖楚楚羞紅了臉,嬌嗔的捶了魏銘彧一拳。
“老婆,我想要。”魏銘彧順勢躺下:“你上來。”
“大白天的,我不要……”肖楚楚話音未落,便被魏銘彧拽倒在他的懷中。
雖然魏銘彧腿上打著石膏行動不方便,但好歹還是如願以償了。
在魏銘彧的教導下,肖楚楚緩慢的起伏,將他緊緊包裹。
兩人急促的喘息交纏在一起,如美妙的樂章在房間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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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魏銘彧與肖楚楚難分難捨的時候,陳英寧挽著梅麗雅的手走進了客廳。
“我就說銘彧在家吧,我們回來正好給他個驚喜……”陳英寧話音未落,猛然看到沙發上表情古怪的肖楚楚,臉色驟變。
“啊呀……”肖楚楚也看到了陳英寧,她驚叫一聲趴在了魏銘彧的身上,頭埋在他的懷中,羞得沒臉見人。
魏銘彧迅速拾起地上的薄毯蓋在他和肖楚楚的身上,慢慢坐了起來。
“媽,你怎麼提前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在匹茲堡待上兩個月嗎?”魏銘彧摟緊肖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