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的耳後,身子微微前傾,面頰埋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現在是我的傀儡,我說過,就算是死,你也要經過我的准許。”他低聲笑的輕柔,她耳根子又疼又癢。
禽獸!
周圍的武將心知花月滿的身份,並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那位趙村姑,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劉默邊上的花月滿,嘴巴張的有點大。
花月滿被劉默撩的烈火焚心,只將雞腿當成了某人的大腿,抓起雞腿就往嘴裡送,一口還沒嚥進去,又是一口啃在了雞腿上,活脫脫一副餓死鬼託生的模樣。
一旁的福祿見此,趕緊斟茶倒水:“太……別噎著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不就是吃個雞腿麼,做什麼吃的如此咬牙切齒?
不知道是花月滿的忽視,還是覺得花月滿鳩佔鵲巢了,趙村姑終於忍不住笑著開了口:“大戶人家的少爺就是有涵養,竟然能讓一個奴才上桌吃飯。”
滿桌子的武將登時鴉雀無聲,就連福祿也是垂下了面頰,誰都聽出這酸溜溜話裡的*味。
只有劉默仍舊小口吃著飯菜,面色平靜。
花月滿瞄了瞄他淡然的神色,忽而笑了,吐掉了嘴裡的雞骨頭,揚起了一臉的天真。
“還真是讓趙姑娘給說著了,我們家少爺就是人美心善。”
劉默她收拾不了,不代表一個小小的村姑也能騎她脖子上拉屎了,本來她就被劉默掀起了一肚子的斜火無處發洩,既然有人主動往槍口上撞,那她還客氣什麼?
坐在另一張桌子邊上的村長,聞出了這邊的*味,笑著走了過來,拉了拉自己閨女的手臂:“這桌子太擠了,你和爹去那邊坐。”
他雖然見識的不多,但還是懂的一些察言觀色的,就算是再沒有講究的大戶人家,也絕對不准許奴才和主子一起吃飯的,可見這所謂的丫頭身份一定不對勁。
“哎呀,爹!你吃你的去。”趙村姑一心繫在劉默的身上,屁股沉的要死,哪裡肯走?
村長還要說什麼,花月滿則是笑著站起了身子:“村長您就讓趙姑娘再坐一會吧,我們還有好多有趣的事情沒聊呢。”
她說著,轉過村長的肩膀,眯著眼睛小聲又道:“您的意思我懂,您放心,我保證一會趙姑娘會主動去您那裡坐的。”
村長是個本分人,見花月滿把話說成了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坐回到了原來的桌子邊。
村長走後,花月滿沒有回到劉默的身邊,而是一屁股在了趙村姑的身邊。
趙村姑一驚,下意識的想要往旁邊挪,花月滿卻先她一步,用滿是雞油的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趙姑娘能坐在這裡已經是不容易了,你可是不知道啊,我們少爺雖心善,但看姑娘的眼光可是高的不得了,一般看不上眼的姑娘,想要靠近我們少爺半步走難,更別提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趙村姑聽了這話,心中一喜,面上更是紅了,偷偷朝著劉默的方向又瞟了一眼。
周圍的武將聽了這話,無不是驚訝連連,這太子妃是瘋了不成?竟然要給太子爺說媒?腦袋秀逗了?
趙村姑也不傻,瞧出了武將們的顏色不對,不禁皺眉看向了花月滿:“你真的是個丫頭?”
一個丫頭哪裡敢這般當面說自己的主子?
“自然是丫頭。”花月滿很是誠懇的點頭,不忘在末尾又加了一句,“不過是通房丫頭,就是那種能和少爺在一起……你懂吧?”
“噗……”劉默饒是再淡定的性子,聽了這話還是一口茶水的噴了出來。
花月滿忍著笑,急慌慌的只出聲不動彈:“哎呦!少爺您當心啊!”
福祿嚇得差點沒跳起來,趕緊輕拍他的後背:“少爺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