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眉微蹙:“看樣子,你是不打算說了是麼?”
王婆子一個激靈,搖頭如撥浪鼓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蹭了蹭,不敢再隱瞞任何,將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包括她親自找來梅姑娘的事情,統統的抖了出來。
這次,劉默沒說話,狹長的眼微微眯著,遮住了眼裡投射出的危險氣息。
倒是站在一邊的徐長澤,反駁的開了口:“大膽刁民,死到臨頭竟還敢有所隱瞞!你可知矇蔽太子爺是死罪?”
太,太子爺?
王婆子本就大睜的眼睛,不由得再次張開了幾分,極限似的看著劉默,猛地想起了她今兒回家時看見的皇榜,不敢置信的呢喃:“那,那個戴著玉佩的……”
徐長澤直直的看著她,字字如鑿:“她就是祈天的太子妃!”
王婆子幾欲窒息,愣怔的呆滯在原地,那,那個女人竟是太子妃?!
徐長澤皺著眉頭上前幾步:“你竟汙衊太子妃主動和那梅姑娘走,你好大的膽子……”然,沒等他把話說完,劉默便是伸手將他攔了下來。
徐長澤愣了愣,不明白劉默的意思。
劉默卻勾唇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那種事情……她做得出來。”
徐長澤一愣,那種事情?哪種事情?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劉默便已經轉身朝著馬車的方向走了去。
徐長澤反應不過來,倒是黃木舟掃了掃那癱軟在地上的王婆子:“太子爺,這人……如何處置?”
劉默面色平靜,聲音淡淡:“殺。”
黃木舟微微頷首,忽而一個轉身抽出了腰間佩戴著的長刀,不過是手起刀落,那王婆子便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
徐長澤皺著眉的追上了劉默的步伐,還是想不明白剛剛那話的意思:“太子爺當真覺得太子妃會主動……跟著人販子跑了?”
原諒他孤陋寡聞,被賣的竟主動會選擇人販子,這樣離奇的事情,他還真是聞所未聞過。
腦海之中浮現起那古靈精怪的面龐,劉默低低的笑出了聲音:“父皇的追殺令已下,估計她早就已經聽到了風聲,對於她來說,留在祈天不過是如困獸一般垂死掙扎,況且她身無分文,又無可投奔的人,與其留在祈天提心吊膽的被追殺,莫不如將計就計的隨著那買她的人離開。”
徐長澤被這一番精準的分析,堵得有些語塞。
隨著福祿開啟了馬車門,劉默淡淡又道:“況且,她從不是個能容忍被別人佔了便宜的人,若是她主動跟著離開,不但能混吃混喝的保住性命,還能將原本賣她的銀子揣進自己的腰包裡。”
徐長澤又是一愣,眼看著劉默緩緩上了馬車,沒有說,也不敢說的是:太子爺,您是要有多瞭解太子妃?才能將她分析的如此透徹?
劉默緩緩靠在了軟榻上,掃了一眼仍舊站在馬車邊上發呆的徐長澤:“打聽出那個梅姑娘究竟是什麼人。”
徐長澤回了神,恭敬的點頭:“是。”
已經處理好了屍體的黃木舟,霍霍的走了過來:“太子爺,咱們現在去哪裡?”
劉默緩緩閉上雙目,單手捏著自己疲憊的眉心:“回宮吧。”
黃木舟頷首:“是。”隨後招呼著羽林軍整裝待發。
圍在兩邊的百姓們,心慌慌的看著整列隊伍緩緩離開,不由得都是鬆了口氣,他們誰也不曾想到有生之年竟能看見深居在皇宮裡的太子爺,更想象不到,只是這一面便如此的記憶猶新。
不過……
百姓們感嘆著太子爺那俊美如仙的外貌時,又禁不住朝著已空蕩的王婆子家看了去,雖然大家都覺得餘驚未了,但同時也覺得這是為民除害。
這王婆子一家在這一代是出了名的無賴,一個悶著壞,一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