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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花月滿也沒舒服到哪裡去,可她不能不這麼辦,她要的就是隨便找個理由把興悅給忽悠迷糊了,若是慢慢說,細細講,萬一被人家找出話柄可如何是好?
她是人,不是神,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全是屁話,面對人命關天,誰都哆嗦,她能臉不紅氣不喘的編出這麼個理由,就已經很崇拜自己了。
“擅統領……”花月滿深深的吸了口氣,滿是可憐的朝著擅玉望了去,“我和太子爺吵架的事情,想來你也是知道的吧?”
擅玉看著花月滿那裝腔作勢的樣子,不亞於被劈了一道悶雷,雖然他心裡有一萬個不想同流合汙,但卻還是不得已的點了點頭。
“太子妃……”沈晟婻回神,憂心忡忡的開了口,“其實沒有必要……”
花月滿怒瞪著回頭:“你閉嘴!一點小事都能辦出個誤會,你還有臉說話?”
沈晟婻一愣,面對花月滿的瞪視,心卻酸澀的發苦,她何德何能,交下如此為她擋風遮雨的患難之交?
興悅眨巴著眼睛回了神,不依不饒的再次甩開了花月滿的手:“太子妃何必幫著一個不要臉的賤人說話?她剛剛明明都和駙馬抱在一起了,這可是所有人都看見的!”
抱了?!
花月滿心裡冒汗,卻轉眼忽而朝著那些為官的大臣們冷冷掃了去:“誰看見了?”
大臣們被花月滿瞪的腳下冒風,紛紛垂下了面頰,輕輕的搖頭,不是說剛剛被沙子迷住了眼睛,就是風太大吹亂了髮絲遮住了眼睛。
他們在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會幫著一個別國的公主說話?哪怕是沈晟婻當真和擅玉有什麼,他們也不敢,不能說。
沈晟婻是誰?當朝沈太尉家的嫡千金,現在太子爺的沈側妃,擅玉是誰?太子爺身邊的心腹,以後的前途大有可為。
他們是瘋了?才會為了一個別國公主得罪了自己身邊的人?
興悅沒想到那些才剛明明白白看見一切的大臣,如今竟裝傻充愣,情急之下,朝著跪在地上的小宮女踢了去:“就算別人沒看見,她也看見了!”
花月滿並沒有朝著那宮女看去,而是又問興悅:“興悅公主確定這宮女看見了?”
興悅自然是點頭:“當然!”
“很好。”花月滿點了點頭,忽然朝著站在遠處的侍衛們喊了去,“來人!將這個意圖栽贓陷害主子的奴才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小宮女嚇得當即就趴在了地上,哭求著:“太子妃饒命啊!太子妃饒命啊——!”
興悅一愣,咬牙切齒:“你問都不問的就直接行刑,你這,這是毀滅證據!”
花月滿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興悅公主說的這是什麼話?”
興悅被花月滿那裝傻充愣且強詞奪理的德行,氣的脖子都跟著紅了,活脫脫像是被人刨了祖墳似的:“你仗著你是祈天的太子妃,所以強詞奪理,你這是欺負我!”
“興悅公主這話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我哪裡是欺負?我這是照顧啊!”花月滿露出了一個很是受傷的表情,“所有人都沒看見沈側妃和駙馬抱了,卻只有這小宮女口口聲聲說沈側妃和駙馬抱了,按照真理一般都掌握在多數人手中的真諦,足以見得這宮女不過是個裡挑外撅,意圖懵逼興悅公主的害群之馬,我又怎能讓這樣的奴才侍奉在興悅公主的身邊?”
興悅語塞,大張的嘴巴足可以塞個雞蛋。
“來人!”花月滿再次朝著侍衛喊道,“把這個奴才給我拖出去!”
興悅估計是打死都不會想到,她天衣無縫的一出好戲,就被花月滿這三寸不爛之舌給擋了下去,不但是如此,還除掉了她剛剛收買到身邊的一個心腹。
眼看著那小宮女被侍衛們架了出去,她真是恨不得用眼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