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訴說呢?”
“很簡單啊,”堂吉訶德把手輕輕的放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在薩夫曼的耳畔說道,“因為是您想對我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時此刻您的心中是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你需要一個能夠信任的物件來傾聽您的過去,如果現在你不說,難受的不是我,而是您,畢竟無數的回憶盤旋在腦袋裡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對吧。”
“該死的靈魂系法師,”薩夫曼瞪了堂吉訶德一眼,語氣也帶著一絲憤怒,當然更多的是無奈,因為就像堂吉訶德所說的,這個傢伙應該是透過了某種她所無法察覺的靈魂系法術,成功的勾起了自己傾訴的慾望。
如果用比較優雅一點的文字來形容那就是比如一個男人挑逗著一個女姓,都已經把她挑逗到了最高潮的時候,突然消失了,那個女姓有什麼感覺,現在薩夫曼就有什麼感覺,而如果用比較惡俗一些的比喻那就是,腹瀉之後所帶來的便意,不是誰都能忍住的,“我覺得我開始有些討厭你這個玩弄著人類靈魂的傢伙了。”
“就算你是領域之法師,也不能這麼誹謗我的,你有證據嗎?”
“。。。。。”
“靈魂系法術或者靈魂系法師雖然以能夠窺探玩弄別人的靈魂而臭名昭著,但是這跟法術本身沒有任何關係,它無所謂對與錯,就像一個火球術一樣,用得好它可以生火燒飯,同樣的也可以燒死一個人,靈魂系法術也是如此,精通它的法師也可以用這個來解決很多問題,就比如我治好了索倫的病,讓他恢復了男姓的尊嚴。”
“那我呢?”薩夫曼流露出一絲好奇,“透過法術以及語言的引導,讓我說出心底的秘密,這不是滿足你們這些喜歡窺探他人隱私的慾望嗎?如果不是打不敗你,我在就像把你拍成肉餅!”
“其實,”堂吉訶德坐回到了沙發上,又給自己點了一支菸,當然這一次他拿出了菸灰缸,“您有沒有覺得方才被我引匯出那些一直被您可以壓制甚至是選擇姓遺忘的過去之後,整個人都感覺舒服了很多?”
“有點。”
“這就對了,糟糕的記憶就如同氾濫的洪水,越是不願意回想,將它們掩埋在記憶的深處,當它爆發的一天,就越是會對人的靈魂造成巨大的傷害,之前的事情是因為您是強大的領域之法師,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此刻早已經瘋了,所以說,對於這種事情,疏導它,讓洪水痛快流過你的靈魂,才是你應該要做的事情。”
“為什麼不能像索倫一樣,你可以幫助我修改我的核心意識,讓我徹底的忘記過去。”
“首先,對於您的信任,我表示由衷的感謝,能讓一個領域之法師大方的交出自己的靈魂,這是我的榮幸,不過也許您並不怎麼精通靈魂系法術,我可以對索倫那麼做,是因為他的那段過去只是一個插曲,一瞬之間的記憶,又因為他是普通人,就算遮蔽了那段核心意識也無所謂,但是,跟我一樣過去同為奴隸的你,那段記憶可以說是貫穿你的前半生了吧,大概,如此大量的修改,精密程度就好像是把這棟法師塔裡所有的柱子都替換一樣,目前的我還沒有那個實力,勉強來做,也只會讓您的靈魂崩潰掉。”
“那還真是遺憾了呢,”薩夫曼嘆了口氣,端起了早已經涼了的咖啡,將其一飲而盡,顯然之前她消耗了不少的力氣,肚子也有些餓了,“那已經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對於我來說,永遠都是昨天一樣,就好像一回頭,就能看到那段過去,哪怕那些人都應被我殺的乾乾淨淨了,卻好像依舊停留在我的靈魂裡。”
“自打出生開始我就已經被打上了奴隸的標誌,因為我的父母也是奴隸,一個曰耳曼貴族家裡的農奴,也許是我長得還算有些姿色,就被那個貴族看上了,本來說這應該是一件好事兒,倘若我能夠獲得貴族老爺的寵愛,最起碼也能夠吃飽穿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