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更是覺得很多時候地球人由於不能直接艹控靈魂,透過各種各樣外在的表現去努力靠近另一個人的內心的方式,雖然沒有費倫世界直接使用法術入侵另一個人的靈魂世界來得直接,但是卻有著另一個好處,那就是低調且防不勝防。
那個故事所講的就是怎麼樣在交談中拉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甚至是討得對方的喜歡,當然,這裡的喜歡不是男女之愛,而是一種類似友誼,或者說是好感度一樣的東西,比如給人一種你這個人不錯的感覺,方法就是兩個字,傾聽。
無論是哪一個世界,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思維方式,有著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信念,就算是在同一種教育模式之下,只要不是經過洗腦的那種甚至不懂得讀力思考的呆瓜,每個人的這一切都是不同的,而人類有一種天姓,名字叫我是對的。
也就是一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主觀意識,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人類不願意被別人的觀點所改變自己,而又有一種想要改變別人的想法,經過地球的科學家證明,當後者成為了現實的時候,就會給那個訴說者一個潛意識的感覺,那就是這個人似乎跟我是在同一個戰線的,我跟他會有話可談,這樣兩個人的關係就會莫名的被拉進很多。
而最自然,最不做作的給人一種你跟我是一夥的做法就是傾聽,哪怕你的嘴很笨都不要緊,只要面帶笑容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副興致滿滿的樣子,就是最好的方法。
就比如堂吉訶德,事實上從昨天半夜到太陽已經升起來,他一直在傾聽,這就無意中給了薩夫曼一種他是同盟的感覺,用薩夫曼自己的話,有些事情,她真的似乎都已經快要忘記了,但是隻要看著堂吉訶德那誠懇而認真的目光,說著說著就又會想起來,從她滿心歡喜的被貴族挑中以為能過上相對好的生活,到最後卻發現,這個貴族某些原因,他的下面已經不好用了,顯然這樣的喜歡女色卻又無法交媾的人很容易就會成為一個變態,所以各種各樣可以想象,不可以想象的事情都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令堂吉訶德有些不可思議的事,薩夫曼的傾訴是毫無保留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面子,不在乎自己作為女姓,作為強者的自尊,彷彿竹筒倒豆子一般,就比如那個貴族除了喜歡用器具虐待自己的女奴之外,最愛看一群男人來蹂躪一個女人,有時候甚至會找來觸手魔獸來助興的事情,可以想象面前的這個可以左右世界的強者曾經被無數的男人同時的蹂躪的場景,對於一個領域之法師來說,那絕對是噩夢中的噩夢,甚至任何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她絕對都會殺的乾乾淨淨,但是此刻她卻都告訴了堂吉訶德。
“咯吱,”堂吉訶德晃了晃有些痠疼的脖子,“真是不堪回首的往事,這樣的曰子持續了多久你才逃出來?”
“不知道,”比起堂吉訶德依舊坐在沙發上,講故事講了幾乎一夜,咖啡也喝了幾杯的薩夫曼卻已經躺在了沙發上,兩隻眼睛呆呆的著天花板,從最開始的不願起口,到中間的瘋狂,一直到現在終於平靜了下來,彷彿說著跟自己無關的事情,“說實話,我已經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在那個地下城堡裡,我跟那些同為女奴的姐妹們根本沒有所謂的時間觀念。”
“至於逃跑,我並不是逃出來的,也不可能有那個機會,當然,說出來你都可能不信,我之所以能有今天,也許還要謝謝你所說的幽閉恐懼症的這種病,我記得,”薩夫曼把兩隻手枕在腦下,讓自己舒服一些,“當我們這些女奴漸漸的都忘記了自己還是人類以後,就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了,我還記得那個貴族罵我們是一群死魚,所以他就對我們失去了興趣,不過他並沒有放了我們,也沒有直接殺了我們,而是把我們所有的女奴都關在了一個鐵質的黑屋子裡,也就是你之前模仿的那個,當然除了頂上的油燈,其他的都不是很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