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受。”他雙腿抖一下,隨即頓住,肌肉緊繃的樣子誘人到極點。
“那,咱們做吧。”我不願再跟他耗下去鬥嘴,加上下身熱脹得發疼,非常意亂情迷。
隨著提議整個人貼上去,聞到他身上的體味,被刺激得幾乎當場就射出來。
“不。”他往後,一手撐住我小腹,性器明明堅硬地與我的抵在一起,還在倔強地說教:“我來不是為了跟你Zuo愛,我只是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墮落。”
墮落……誰願意生來就墮落。我無奈到了極點,懶得再跟他羅嗦,用力壓上去:“跟你無關。”
“有關。”他力氣非常大,託著我肩膀將我撐起,語氣苦澀:“我是第一次這樣對一個人。”
……我也是啊。
除了你還有誰值得我這麼殷勤。
我心裡好像有把火在燒,藥力把熱汗滾滾催出來,連腦子都有些昏。憑直覺掰開他的手按下去,從耳根輕輕往下吻:“我喜歡你,我們Zuo愛,然後在一起,嗯?”說一句,吻一下,他面板的質感美好到極點。
“你只想跟人Zuo愛對不對?”他任我吻著,身體突然放鬆,反手跟我十指交握,輕聲問:“童童,你到底喜歡過我嗎?”
“……喜歡。”我拿臉頰在他臉上磨蹭,這家夥,毛髮重到不行, “下午五點陰影”,胡茬動輒颳得人生痛,我就不行,蓄上一個月也只有幾片猥瑣的軟須,看上去活像個露陰狂。以前在一起,他總唧唧歪歪,一天刮好幾次鬍子,又嫌颳得勤了面板變糙,不知被我罵了多少次娘娘腔。
我也不知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想起那些雞零狗碎來,一邊想,又一邊神思渙散地手腳發軟。他身上的松木香太讓人衝動,也不過分開了幾個月而已,這麼四肢交纏著卻像已經過了一輩子那麼久。天知道我有多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我抱緊他,用力吻下去,液體交流的聲音中,嘴裡嚐到鹹澀的鐵鏽味,知道彼此把嘴唇咬破了,可仍捨不得鬆口。
“你跟……唔……”他在我身下掙扎,把嘴扯開,表情微妙:“你跟別人也這麼激烈?”
“啊?”我一愣,隨即意識到,病從口入,他是怕我有髒病。
媽的!裝出這幅道學的樣子,假潔癖。
我覺得受了侮辱,口不擇言:“你跟別人做不也激烈?你到底是憑什麼貶低我來抬高你自己?你不也動不動甩了男朋友,天天換伴侶?你甩我不也像甩坨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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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聞聲渾身僵硬,臉色鐵青地一把將我掀開:“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要找長期關係的。”
“呸,你打著“長期關係”的旗號,估計也就是為了找個乾淨的床伴吧!?你其實是怕死!”
我惱得要死,藥力催動性慾,手下沒輕重,整個人撲上去按他:“你假道學個屁,你以前不就是因為覺得我乾淨,才對我好?”
“我不是!”
“呸,還不是!發現真相立刻就走掉,虧我還想過要跟你公開出櫃!”
“你少再騙人了!”他大喝,整個人往床頭翻滾著躲開,動作頗為靈活。我咬牙切齒,再次撲上去。
兩人你追我趕地在大床打鬥,有時他被我壓倒,但隨即又把人推開。撕扯中肌膚相親,也不知到底是搏鬥還是調情。摩擦到的地方熱得冒煙,彼此都氣喘吁吁,下身劍拔弩張,又是憤怒,又是慾望,理智徹底陽春化雪。
我被他撩撥得沒辦法,一面罵一面使出蠻力壓他,等滾到床頭,腿下一空,被他順勢推倒。隨即他拉著牆面上固定著的情趣手銬,把我一隻手扯過去,竟然鎖牢了。
靠,我大為驚怒,一面!噹噹地扯著手銬,一面反手去拽他:“維倫!你這個懦夫!你怕死!你不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