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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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機械的轉頭,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心臟驟然停止了跳動。
有如墜入無底深淵般的惶恐,一張臉刷的白了,肖楚楚囁嚅的答:“不是,不是我,我只是恰好路過。”
“恰好路過?”覃慕峋微眯了眼睛,昏暗的燈光照在肖楚楚的臉上曖昧不明,那表情跟見了鬼似的,他有那麼恐怖嗎?
“是啊,我下班回家,然後就看到有人在破壞你的車,我一來他就嚇跑了。”肖楚楚不希望覃慕峋誤會自己,急著想解釋,但是越解釋越像心裡有鬼,肖楚楚暗罵自己,就不該傻不拉唧的在這裡等,現在好了吧,被覃慕峋誤會也是活該!
覃慕峋看著自己的車,那四個英文字母格外扎眼,合在一起組成的單詞充滿了欺辱的意味,目光淡淡掃過肖楚楚惶恐不安的臉上,他竟勾起唇角笑了:“看你膽子這麼小也不可能做這種事。”
聞言,肖楚楚如釋重負,這才像句人話,她吃飽了撐的噴那些東西,無不無聊!
覃慕峋問:“一個人?”
“嗯!”肖楚楚點點頭,問:“你也是一個人,心心呢?”
“她在醫院陪我爸。”覃慕峋摸出電子鑰匙給車解鎖,故作輕鬆的問:“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了。”肖楚楚急急的擺手:“我不趕時間,想散散步。”
“嗯。”
既然她想與他保持距離,覃慕峋也不強求,開啟車門上車,無視肖楚楚流露出的失望。
好吧,既然斷就要斷得乾淨,這樣依依不捨算什麼,覃慕峋不是她可以期待的人,肖楚楚悲傷的告訴自己,現實便是如此,覃慕峋和蔣漫柔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他這麼多年的等待,終於得償所願。
肖楚楚目送覃慕峋遠去,頹然的走自己的路,她盯著腳尖,試圖讓自己不要想太多。
終於回到公寓,肖楚楚又將面對一個人的冷清,她洗了澡坐在床邊發呆,後悔拒絕覃慕峋,如果坐他的車回來,兩人還能多說幾句話。
後悔的事想想就好,如果再讓她選擇,她依然會拒絕覃慕峋。
門鈴突然響起,肖楚楚起身去開門。
“誰啊?”
無人說話,肖楚楚趴在貓眼上看到覃慕峋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她嚇了一跳,躊躇片刻將門開啟。
“覃律師,你找我有事嗎?”
肖楚楚開啟門走廊的風吹在身上,睡裙緊貼面板她才意識到自己沒穿內衣,胸前的兩點格外突兀。
她連忙抱住胸口,緊張的看著覃慕峋。
四目相對,氣氛越來越緊張。
覃慕峋突然吼了出來:“肖楚楚,你必須對我負責!”
“啊?”肖楚楚既錯愕又詫異,一向只聽說男人對女人負責,鮮少聽說女人也需要對男人負責,而且她和覃慕峋之間,需要負責嗎?
“是你,莫名其妙闖入我的生活,讓我不能安心工作,不能舒心睡覺,生活節奏完全亂了,你倒好,破壞了別人的生活,一句不適合就撤退,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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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峋生性淡薄,但他不動心則以,一動心便是天崩地裂,當初和蔣漫柔是如此,此刻對肖楚楚也是如此。
他快把自己給逼瘋了!
再這樣下去,得進精神病醫院。
未等肖楚楚回過神,覃慕峋已如餓狼般撲向她。
“啊……”肖楚楚驚呼一聲,小嘴已被覃慕峋死死堵住,他貪婪的吻著她,彷彿她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餚,怎麼吃都吃不夠。
唇被火熱的吻所佔據,忘我的吻從攻城掠地的霸道逐漸變為春風化雨的溫存,卻始終熱力不減,覃慕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