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階元神的人物,這種人物就算百年前,應該也是強橫無比,但那時候元胎教中有如此修為的,只有天渣童子。
“難道天渣童子沒死?”石軒心中琢磨著,這也不奇怪,要知道鬼道中,可是有很多替死、假死、代死的秘法,天渣童子憑此逃出生天不足為奇。
用神識打量了一番這黑sè鵝卵石,石軒發現其居然能抗拒神識的滲透,那堅實的外殼似乎在保護著裡面正在孕育的某個生命。莫非這就是元胎教的元胎?”石軒看著這玩意兒,弄不清楚它的功用,自己在鬼道功法上,只能算是普通見識,不明白為什麼要辛辛苦苦培育一個元胎出來,莫非其一出生就有元神實力,類似於那種自然誕生的神靈?
既然不明白,石軒就順手將它收到了yin陽二氣瓶中,然後用yin陽神鏡消除了自己的痕跡氣息等,並且佈置了一個定時ji發的陣法。
出了洞xué,石軒收斂氣息,化成清風,在這隱蔽裂縫中穿行,沒過多久就來了深淵大裂縫中。
這時,從地底卻是飛上來了一群人,全部都是古樸長袍,與帝國內貼近於地球打扮的裝束大相徑庭,但看起來是破舊異常。
石軒立刻明白過來,這些人應該就是帝國常提起的地底遺族,不過除開穿著之外,與外面的帝國人,沒什麼兩樣。
見時間還早,也抱了留個退路的打算,石軒所化那縷清風就悄悄跟在了這些地底遺族身後。
他們修為並不高,最高一位才是神hun,最低的有出竅,一個個臉sè悲慼,好像遇到了什麼傷心之事,其中大部分身上揹負著一些好像是身受重傷之人。
他們對這地底深淵熟悉異常,找到了一條隱蔽裂縫後,左拐右拐,上行下走,在如同蜘蛛網般的地底裂縫中沒有一點兒猶豫地前行著。
足足飛行了一刻鐘時間,他們才回到了部族所在之地,這同樣是一個大的洞xué,洞xué四周和上面有著千奇百怪的鐘ru石,陣陣熒光從一些地底植物上放出,將這些鍾ru石映照得美輪美奐。
這一路曲折無比,甚至不少地方有隔絕神識的地煞yin風、yin火,要不是遇到石軒,別人早就跟丟了,難怪在帝國大陣萎縮之後,這些地底遺族能夠在帝國對面生活這麼久而不被剿滅。
“族長,這是怎麼了?”那幫地底遺族回到這滿是石洞的大洞xué時,裡面那些老弱病小們齊齊出來迎接,臉上都帶著憧憬、期待和渴望,但當他們看到那些重傷之人後,個個臉sè大變。
領頭那位神hun期修士臉sè黯然:“本來這次無論靈草還是靈石都是收穫不少,但誰知道回來時遇到了一些強大的地底妖獸和鬼物,多位族人身死。都是我做得不好,沒有決斷,沒有及時佈下戰陣,哎,帶著五十位族人出去,只回來了二十來位,還有一半左右是身受重傷。”
其他修士、老弱們都安慰族長,說只是意外,不關族長之事,不過一陣淡淡的絕望情緒在整個洞xué中開始瀰漫。
本來自己這支部族就小,實力高強的修士也不多,現在一下損失大半,以後部族還要怎麼存續發展?光靠在洞xué內種植苔薛、蘑菇等可只能保持不餓死,卻是無法培養修士。
死亡修士的親人們在哭泣,那些重傷修士則被餵食各種丹藥,可部族本來就資源稀少,那些丹藥的效果可想而知,加上療傷術法只得一階,所以他們痛苦的shēn吟、眼看著就要死亡。
那些修士們束手無策,紛紛看著族長,族長也是毫無辦法,只能吩咐族人們抬起這些重傷修士,來到了洞xué中央供奉著祖先牌位的石臺之前。
“求祖宗庇佑,讓他們好起來。”有人祈求道。
“求祖宗開眼,讓他們死後不化為厲兔。”這位明白祖先只是寄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