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就像是剛剛說的那樣,在我們之中的確存在著叛徒。”
短暫的會議結束,教練總結道。
這場會議參與的人並不多,只有四位創始席、許辭兮、虞良和冒險家幾個人有所參與。
對於作家這三個絕對沒有叛徒風險的高水平玩家,創始席們是不介意他們知道關於叛徒的秘密的。
歸根結底,叛徒只會出現在五個創始席中,作家和冒險家都是有資格參與到創始席級別戰鬥的玩家,有他們加入的話,對付叛徒自然會更加容易一些。
至於許辭兮……
實力其實是不差的,但要參與進創始席之間的戰鬥,恐怕還需要磨鍊一陣子。
嗯,嚴格來說不是磨鍊一陣子,是需要一些奇遇才行。
至於冒險家,其實他也不會有太多的參與感,只是單純地因為這個傢伙擁有著非常強悍的生存能力,足以在創始席之間的戰鬥中儲存實力。
“不過現在的情況和之前有些不一樣。”程式設計師想到了曾經從教練那裡聽來的事情,“上帝不是說‘人類’怪談的身上不能有根源怪談嗎?這個秦海建顯然有吧?所以你的上帝出錯了?”
程式設計師看向神父詢問道。
現在最頭疼的問題就是他們對“人類”怪談的理解太過淺薄,不知道該從什麼角度下手處理。
而且……
一知半解的狀態要比一無所知更加糟糕,書匠、上帝還有作家對“人類”怪談的敘述都有所差異,甚至還有矛盾,這種情況很容易讓他們產生誤判。
“不,上帝是不可能出錯的。”神父立刻就表達了信仰,但他還是理智的,所以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解釋聖經的人可能會出錯。”
意思也很明顯,有可能是他自己會錯了意。
“抓住秦海建,從他的口中應該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虞良說道,他現在肯定是有插話的資格了,“從之前他在怪談副本中的謀劃來看,他很清楚自己究竟要做什麼,說明他對整件事的瞭解是更甚於我們的。”
秦海建來源於骰子,而骰子是林仙姑供奉起來的“上仙”,林仙姑又是上賽季的老玩家,會不會與上賽季的玩家有關係?
“對了,我在那個副本中遇見了上賽季的老玩家,我想了解一下怪談世界中這類玩家是什麼情況?”虞良問出了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現在創始席都在這裡,一定可以給他一個比較準確的答案。
教練擺了擺枯瘦的手,當即表示“無需在意”。
“那些傢伙,不用管。”神父表示贊同。
“一般來說上賽季的大部分玩家都會死去,要麼是死於副本,要麼是死於大事件,也有不少生老病死的。”程式設計師解釋道,“只有極少數的玩家能夠存活下來,但為了活下去,他們需要做出很多改變,要麼是尋找特殊的怪談區域進行冬眠式的蟄伏,要麼就是乾脆徹底的怪談化。”
“他們已經不需要參加怪談副本了,參與副本更多是一種僱傭兵模式,而非強制。”冒險家說道,“之前那林仙姑就是這樣。”
程式設計師掃了一眼冒險家:“對,賽季版本更新後,他們就不再受到怪談世界的庇護,自身每時每刻都在受怪談侵蝕,實力較弱者往往沒幾年就會徹底死去。”
“所以那個參與怪談副本的林仙姑實際上是撐不住了才鋌而走險進入副本尋求超脫的機會?”虞良明白了林仙姑的動機。
“差不多吧,可以認為這些作妖的老東西都是弱小的,有能力抵抗怪談侵蝕的話就不會出來亂跑,他們想要在現實中使用怪談力量就是在加速死亡。”養蜂人總結一句,然後遙望向忘城中心的方向,“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這幫整事情的‘人類’怪談該不會都是些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