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沈一臣心中痛惜,事後本想找來故曼青堪以告慰,卻一直被炎京天關著終不可見,可若真的見到了故曼青,又不知要從何說起,即使說了,對於故曼青也是無益,想來此事原委沈一臣只覺自己是難辭其咎。
故安白突然的離世,沈一臣隱隱猜到這事情中的蹊蹺,只是跟了炎京天這麼多年,實在不願相信此事與他有關,即使這個答案已經浮於水面,沈一臣卻不願揭穿,知他把江山看得尤為重要,這麼多年過來,這種事情倒不是第一回發生,若不是炎京天某次醉酒後說漏了嘴,沈一臣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對於炎京天越來越感覺陌生害怕,若有天自己也擋了他的道路,不知是不是也會死的不明不白,每想到這裡,沈一臣總是不寒而慄,而這害怕的根源不是來自死亡的恐懼,而是源於炎京天的狠絕,沈一臣不願相信,如今的炎京天已經不同往昔,江山的誘惑,皇帝的權威,都深深的吸引著炎京天,讓兩個人朝著不同的方向漸行漸遠。。。。。。
如果一切可以回到最初,即便一無所有,也要一試!
沈一臣不敢再去想,自己做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儘管自私,可談及到“情“字,總是會讓人迷失了方向,最後,甚至也迷失了自己。。。。。。
整日面對堆砌如山的奏摺,炎京天只覺煩悶無比,朝廷上下,更是勞心費力,萱妃之死,劉宰相早就心懷異主,聳動朝廷大臣,炎京天心中甚明,卻也是無憑無據,無從追究,劉權手中掌有實權,而其子劉威遠常年駐戰,雖沒有實權,卻深得不少將士追隨。邊境叛亂,此番前行降服還需人手,尤其是統軍將領,雖說劉宰相近日囂張跋扈,卻也不見他敢帶頭叛變,只好忍得一時。
炎京天上位已經有些年頭,各種事情也經歷了不少,可也避免不了心中苦悶,每當這時炎京天總是會去偏院,找沈一臣喝上幾罈美酒,然後在沈一臣的體內隨意的肆虐,有時實在太過乏累,抱著沈一臣便睡下了。
這一日,兩個人靜靜的躺在床榻上,沈一臣開口道:“京天,這些時日朝廷動盪,你。。。。。。?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不過,你放心,都會過去的。”
“京天,你。。。。。。累嗎?”
炎京天眼中閃過一絲的柔情“累也值得!”
沈一臣轉過身面對著炎京天“真的值得嗎,和我比怎樣?”
“我說過,一臣,別逼我,這兩件事沒有可比性,江山和你,我都要,就像現在!以後也同樣如此!”炎京天有些微怒。
“可如果我不想了呢!”沈一臣的聲音有些顫抖。
炎京天一把掐起沈一臣的臉頰,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沈一臣,沒有什麼想與不想,事已至此,由不得你說了算!”
“怎麼?還想用強的?”沈一臣打掉炎京天掐著自己的手。
“你!。。。。。。沈一臣,我來你這裡,不是聽你說這些的,你若懂我,便不該說這些話!”
“今夜,恐怕我留下也是多餘!”說完也不等沈一臣有何反應,披上衣服,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沈一臣轉過身,這樣的場面看了無數次,看到心灰意冷,看到不敢再看!只是對著還留有炎京天餘溫的地方,低低的輕語“京天,為何?。。。。。。其實我也不願。。。。。。可是。。。。。。”
就在沈一臣以為炎京天已經走了的時候,門外傳來炎京天有些蒼涼的聲音“一臣,這天下,是我的!”
沈一臣裹緊了身子,一雙手緊緊的扣住自己的嘴,雙肩不住的顫抖。。。。。。
作者有話要說:
☆、秘密
炎京天拿著奏摺的表情凝重異常,一旁的下人們都謹慎的小心伺候著,生怕惹來殺身之禍,他們卻不知,此時的炎京天哪還有心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