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將我擊敗的能力,哪怕是你……想要將我擊敗,也唯有一個辦法……使用你體內那股讓離御風一直懷疑的毀滅之力!”
“使用毀滅之力!”
“對,我和你說了那麼多,想要告訴你的是,你必須傾盡全力將我擊敗,你才有未來!否則,哪怕我不願殺你,在南道派大勢席捲下,我也不得不全力以赴痛下殺手!另外,我說過,這不止是一場交鋒,還是一次驗證!驗證離御風的猜測,同樣也驗證我的猜測!如果按照離御風的猜測,你乃是一位毀滅魔王的投影,有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哪怕拼得暴露,你也應該會將我擊殺……這樣一來,離御風會做出自己的決定!而如果按照我的猜測,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聯合人間界的力量應對兩年後的魔界入侵,那麼……無論如何,你不會殺我!”
南聖尊語氣平穩的說著。
彷彿根本就沒有將這一戰的勝負,以及這一戰可能帶來的生死放在心裡。
可就是這種平穩的腔調和語氣,卻是將王煉徹底推上了一個別無選擇的境地。
“我需要給我父親一個交代。”
“就好像我在南道派時很多時候身不由己,你在王家又何嘗不是如此?”
王煉埋頭沉思,片刻,緩緩梳開了皺緊的眉頭:“還有一個折中之法,一可應付我父親所在的王家,二可讓南道派從今往後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此法,有辱南聖尊你。”
“什麼方法?”
“藏劍山莊既然找了離御風訴苦,自然也找過你吧?”
南聖尊思維何其敏銳,馬上明白了王煉言語所指,頓時臉色一變:“血神丹!?”
“不錯。”
南聖尊沉聲道:“你的此番行徑,和魔道中人有何區別?”
“若我不用此法,如何能夠控制得了萬劍盟,如何能夠借萬劍盟之勢威壓白青劍派和冥殿,如果沒有我威壓冥殿之事,時至今日,你們都還矇在鼓裡,只是知道冥殿乃屑小之輩,而不知他們究竟有何危害。”
南聖尊微微沉吟,不言不語。
“或者……換種說法。”
王煉緊了緊手中的應龍劍:“我若將你擊敗,你的生死等同於已經掌握在我手上,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縱然我不願意,可為了保證王家的勢力,亦是不得不對你採取措施,與其白白死在自己人手上,還不如信我一次,等到魔界入侵,光榮戰死。”
南聖尊目光犀利的落到王煉身上:“你就這麼自信,可以將我擊敗?”
“自然!只要你不選擇逃走,或者玉石俱焚。”
“若你真的不是毀滅魔王的寄宿者,或者是其投影化身,我自然不會不顧武者的榮耀!”
“那麼,戰吧!若是你勝,崑崙派的頂尖法門,你儘可拿去,即便將我父親軟禁,我也會壓制王家對你的復仇,而若是你敗……你需服用血神丹,對外宣稱受制於我,以遏止你們南道派的瘋狂,當然,能將南道派自風雲戰爭中抽離最好不過。”
“可以!至少……在你所說的魔界降臨之日到來前,我會想辦法遏止住南道派其他人一統江湖的野心,畢竟我身上的遭遇以及我受你掌控這個訊息帶來的打擊,足以讓他們清醒了。”
王煉點了點頭。
南聖尊表現的如此自信,估計是覺得血神丹控制不了他。
畢竟一位入微圓滿,對自身氣血、真氣掌控達到登峰造極的超凡入聖境強者,絕非靠著外力所能控制。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唐家的血神丹,對尋常武者有效,可對入微圓滿者……效果卻會低出一大截。
就好像應觀天……
血神丹可以讓他痛不欲生,卻無法將他直接殺死,這也是他敢一直在暗中搞小動作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