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在她手下,不冤。
八個**齊上陣,把屋裡四個昏迷不醒的傷員抬到樓下,國安的同志開了一輛捷達和一輛金盃麵包車,車牌號碼就是普通的民用藍牌照,員抬進金盃大面包裡,金所長擦了一把汗說:“你們八局經費不緊張啊,怎麼不弄輛好車。”
“隱蔽需要。”國安的同志簡短的回答道,也不和他握手道別,直接上車關了車門,大金盃絕塵而去,只留下金所長在後面揮手。
“頭兒,這咋回事啊?”受傷的**不解的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金所長答道。
忽然對講機嘩啦呼啦響了,是指揮中心呼叫,說是由於交通原因,國安的人暫時趕不到,讓金所長先把現場受傷的人送到醫院去。
“明白。”金所長衝著對講機喊道,然後一指兩個受傷的**。
“你倆,跟我上車去醫院,看看傷的重不重……”話沒說完就停住了,眨眨眼睛,忽然狠狠一拳砸向汽車,罵道:“上當了!快追!”
幾個警察慌忙上了汽車去追那輛金盃車,哪裡還追得上啊,茫茫車海,到處都是捷達和大金盃,金所長只得望洋興嘆,向指揮中心報告說自己上當了,被假冒國安騙了,假國安的車號是多少多少,現在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交警兄弟們身上了,不過金所長心裡也明白,對方絕不是等閒之輩,後備箱裡指不定放著幾套車牌子呢,這個啞巴虧自己是吃定了。
不大工夫,分局領導到了現場,把金所長好一頓訓斥,末了讓他帶人滾蛋,自己接管這裡,等待國安前來處理。
金所長灰溜溜的回到所裡,自己關在辦公室裡抽了半包中南海,值班員來敲門的時候,硬是被嗆了出來。
“啥事?沒看我煩著呢。”金所長很不耐煩的問道。
“頭兒,有倆人來報案,說是被人追殺。”
“什麼?怎麼回事?”
“我問過了,他們就住在楓林小區18號702。”
“什麼!”金所長忽地站了起來,這個地址正是剛才案發地點,他拔腿就往外走,邊走邊問:“人在哪裡?”
“值班室。”
“什麼樣的人?”
“一男一女,斯斯文文,像是大學生。”
說話間就到了值班室門口,金所長拽一拽警服走了進去,裡面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的身材勻稱,英氣內斂,女的小巧玲瓏、我見猶憐,身上的衣服還溼漉漉的,赤腳穿著一雙板鞋,看起來有些狼狽。
金所長乾咳一聲,拉開椅子坐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拿起值班筆錄問道:“誰追你們?”
“不知道,幾個陌生人一大早來敲我的門,我正在睡覺沒聽見,他們就撬門進來了,然後我朋友就跟他們打,把他們打退之後我們就從窗戶跳出來了,接著就打了110報警,警車把我們接到這裡來的。”
“你朋友?”金所長銳利的目光掃了劉子光一下,問道:“你們住在一起?”
“不是啦,我們不住在一起,他早上來找我,正巧遇到這件事的。”夏夜的小臉騰的一下紅了,趕緊澄清自己和劉子光之間的關係。
“你說你們從窗戶跳出來的,那可是七樓啊,你們怎麼下來的?”金所長才不關心兩個人是不是同居呢,引起他關注的是夏夜的描述,按照她的說法,正是這個坐在值班室長椅上的青年男子一人打倒了四個特工人員,然後象蜘蛛俠一樣揹著個女孩從七樓爬下來,要知道這女孩雖然體態輕盈,總也有**十斤的樣子,那座八十年代的老樓,外牆上除了爬山虎和塑膠排水管道,根本沒什麼可以攀附的東西啊。
金所長手裡的中性筆在筆錄上慢騰騰的寫著,眼睛卻看向劉子光,這傢伙倒是很沉得住氣,也不怎麼說話,只是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