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哥兒看人真的被請走了,簡直都快氣瘋了。
蓮哥兒跪在矮榻上,眼神不捨的看著顧澤:“王爺,你就真的忍心丟下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嗎?”
顧澤摸了摸蓮哥兒的頭:“本王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說罷,就頭也不回的跟著池言離開了。
顧澤跟著池言進了院子,關上房門,立刻攤在椅子上:“還好你來的快,要不然我清白不保啊。”
池言忍了忍,那到底還是忍無可忍:“清白不保?我看你倒是很樂的自在。”
顧澤一愣,順著池言的目光,在臉上抹了一把,果然看到了口紅印子。
顧澤略有些尷尬:“這可真不怪我,主要是他太……熱情了。”
“是嗎?”池言收回目光:“是我說錯話了。”
不知為何,顧澤總有一種被捉姦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
顧澤起身,轉悠了一圈,問池言:“這裡有我能睡的地方嗎?”
池言指了指:“床。”
顧澤有些猶豫:“那你睡哪裡?”
池言淡定的說:“一人一半。”
池言看著猶豫不決的顧澤:“不然要是被別人看見,你可就功虧一簣了。”
池言突然想,要是顧澤死了,他頂著一個寡夫的身份,豈不是一輩子都有不了一個自己的孩子?
池言覺得,不如干脆去父留子。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顧澤說是睡覺,居然真的就只是睡覺。
跟死了一樣的躺在床上,絕不越過雷池半步。
池言懊惱的翻了一個身,然後又在心裡啐了一聲,池言你可真是不要臉!
接下來的兩天顧澤又遊走在姝哥兒和楓哥兒兩人身邊。
但是隻要一到晚上,只要一到同房脫衣服的關鍵時刻,總是能夠被池言精準的截胡。
三個妾室的眼睛充滿著怒火,但到底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們還是隱忍不發。
這可就苦了顧澤了,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出臺賣身。
池言心裡也沒有多好受,看著顧澤每天流連於這三個小妾的房間,嬉笑玩鬧,讓人看著都不忍打擾。
而每天晚上躺在他身邊,卻又跟一個木頭一樣。
池言有時候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顧澤其實也樂在其中?是不是他早就忘記了初衷?
可是每當這個時候,顧澤又會在他面前完全放鬆下來,吐槽著那幾個小妾,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池言這幾天的心情上上下下,實在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