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顧澤之前不瞭解情況,還能肆無忌憚的把這個花貓子推開。
但他現在已經大概知道了這個王府的情況,他總不能看見個小哥兒就往後退吧?
適應,適應。
顧澤直挺挺的坐在那裡,說:“確實有一件煩心事,不知側妃可否為本王分憂?”
池錦嬌笑著說:“這是自然,但憑王爺吩咐,妾身一定會為王爺分憂的。”
顧澤漫不經心的說:“本王這幾天想好好休息,不想見外人,側妃可有什麼辦法?”
池錦一愣,然後小心翼翼的說:“王爺莫不是嫌錦兒這幾天吵著您了?”
池錦見顧澤沒有說話,便知自己猜對了。
池錦的眼睛一閉一睜,淚水就湧了上來:“錦兒錯了,還請王爺恕罪,錦兒只是以為,在王爺眼裡,錦兒算不得外人的,是錦兒無知。”
顧澤有些頭疼,這動不動就哭,是什麼毛病?
顧澤給他這個一張帕子,強硬的說:“別哭了,你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下次還是不要進來了。”
池錦點點頭,捂著帕子嗚嗚咽咽,走了幾步,又不甘心的退了回來:“王爺,是不是那賤人在你面前說了什麼?”
不然,一向對他寵愛有加的王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對他不理不睬?
一定是那個賤人,一定是那個賤人跟王爺說了什麼!
顧澤不是第一次聽到池錦叫池言賤人了,他有點好奇:“你為什麼這麼不喜歡池言?”
池錦聽到顧澤這麼問,更加斷定了心中的猜想。
池錦哭的梨花帶雨,企圖用這種方式,引起顧澤的同情心:“錦兒不是和王爺說過的嗎?池言雖然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但他從小就喜歡搶我的東西!小到吃穿住行,大到終身大事!”
“當年,王爺來池家時,原本就是要和我定親的,可是池言趁著我那天不舒服,居然偷偷跑到王爺的必經之地,引起王爺的注意。”
“於是,王爺便和他定了親,我卻還孤苦無依的躺在床上。”
池錦擦了擦眼淚,又恭維起了顧澤:“好在王爺慧眼獨具,識破了那賤人的黑心肝,把錦兒也接到了王府,要不然,錦兒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
池錦說的情真意切:“若不能與王爺長相守,錦兒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顧澤沒有聽出恭維的意思,反而聽出了一點道德綁架的意味。
還有那個池言,看著飄飄欲仙,跟個神仙下凡似的,結果背後居然是那樣蛇蠍心腸的人嗎?
居然費盡心機的去搶了弟弟的未婚夫婿?
顧澤揮了揮手,讓池錦先下去。
沒有得到安慰的池錦,跺了跺腳,扭頭就去了池言的小院子裡,看來之前的教訓是還沒給夠!
顧澤靠在椅子上,有些頭疼。
讓這樣一個心腸歹毒,又善於偽裝的人,知道了自己“失憶”的秘密,會不會不太好?
顧澤要是早知道,那天就不和池言說那些事了。
顧澤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還是去解決一下那天犯的錯誤吧。
威逼利誘也好,實在不行,就把池言關在院子裡,暫時限制他的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