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沒什麼問題,所以到底出什麼事了?
但是其他人,哪裡敢和傅硯辭說什麼。
終於,魏繼恭到了,笑眯眯的拍了拍傅硯辭的肩膀:“左相,最近可好啊?”
傅硯辭淡淡的說:“還成吧,應該是比右相要好一點,畢竟右相放跑了沈雁南,功不可沒。”
魏繼恭恨得咬牙切齒:“傅硯辭,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的傑作嗎?你以為這事就會這麼算了?”
傅硯辭絲毫不拒,一口話簡直噎死人:“你這可算是汙衊,你有證據嗎?沒有的話,我可要上報皇上了。”
魏繼恭被氣的不行,陰陽怪氣地說:“左相今天火氣這麼大,難道是被家裡的小美人氣到了?”
傅硯辭的一頓,隨即反應過來,魏繼恭說的,恐怕是林子笙。
畢竟這段時間,林子笙每天都在外面招搖撞市,很難不被有心人發現,他每天進進出出的都是丞相府。
傅硯辭留著林子笙還有用,可不想讓人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以免日後生出什麼事端:“右相,你怎麼又汙衊我?難道是因為沈雁南的事?所以心中鬱結?口不則言?”
魏繼恭甩了甩袖子,冷笑一聲:“這點破事,還用得著我汙衊你?現在朝堂上下,誰人不知,從來不近美色的左相,現在家裡養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哥兒?”
傅硯辭掃了一眼那些似有若無的目光,難怪。
傅硯辭輕輕笑道:“右相,你可真是誤會了,那是我的遠房表弟,只是暫住在我家,日後還是要回家的。”
魏繼恭明顯是不信的,他雖然沒見過那個小哥兒,但聽屬下的人來稟報,卻也描繪過。
同為男人,魏繼恭可不會相信,會有人把這樣一個美人放在家裡幹擺著:“遠方表親,左相還是會玩。”
傅硯辭知道辯解無用,索性也就不再說了。
下朝之後,傅硯辭又處理了一天的公務,直到傍晚才回來。
“今天王爺都做了什麼?”傅硯辭問下屬。
下屬也知道每天都會有這麼一問,迅速把今天的事情彙報給了傅硯辭:“今天王爺沒有出院子,一直在涼亭裡和小桃下棋。”
“哦?小桃還會下棋?”傅硯辭抬了一下眼皮:“五子棋嗎?我們王爺倒真是會享樂。 ”
“不是五子棋。”下屬說。
傅硯辭:“那是什麼?”
下屬也說不上來,便只能說:“屬下也不知道,屬下從未見過,好像是王爺自己發明的玩法。”
傅硯辭重新躺回了太師椅上,跟個老大爺似的,等著林子笙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