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笑了一聲,轉了個話題:“你現在對樊歆是怎麼個想法?”
春深遲暮,晚霞傾瀉如金。溫淺倚在窗臺,將視線投向露臺上的蘭花,雪色小花綻放在碧玉般的枝葉裡,格外清幽靜雅。溫淺突然一陣恍惚,想起等在候機廳的一幕。
彼時兩個嘰嘰喳喳的女孩坐他身後,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其中一個女孩問她的女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