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穿,只能光著下體躺著不得動彈。
寒戰滿臉心疼與內疚的抱著她,那時,她只覺心頭烈火熊熊,卻一點都不想跟他說話,所以自那夜之後,細數下來,他們已有近十日不曾說話了。
由遠而近的馬蹄聲將寒雪自回憶中驚醒,馬蹄聲混亂,顯然來者人數不少。馬車邊上馬蹄急響,便聽張少良衝著來人喊話道:“來者何人?”
“慶國禮部侍郎何白嶼,奉我王之命,前來迎接護國公主與駙馬大駕。”何白嶼高抬著頭,一臉傲慢的回道。
張少良眼中寒光一閃,也不說話,而是臉色詭異的向後看了看自家的眾位兄弟,然後非常默契的齊齊打馬向兩邊散開。找倒黴的人來了!這幾日裡公主與戰大人鬧脾氣,他們被戰大人的冷氣凍的差點變冰棒兒,現在有人送上門來,他們樂得閃邊上看戲兼納涼。
寒戰見狀冷冷瞥了那十二人一眼,這才陰沈著臉策馬上前。見這何白嶼年約三十有餘,面容清俊,體格魁梧,這個年紀能做到禮部侍郎,也算出色,確實有自傲的條件。只不過這男子高抬著頭,只看天不看地,而他討厭看人鼻孔說話,所以……
“何大人辛苦了,請!”寒戰馬鞭慢幽幽的朝前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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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隻斷頭的飛鷹噴著血迎頭向何白嶼砸來,讓他驚嚇的放聲尖叫,馬而受驚高嘶一聲將他華麗麗的扔下馬背。
寒戰故作驚訝的轉頭朝十二衛喝道:“哪裡來的死鷹,你們還不快去將何大人扶起來。”自己身體卻是未動一分,連身下黑駒也是紋死未動。
高啊,戰大人真是腹黑中之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演起戲來一點也不含糊,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何白嶼頂著一頭的鷹血、草屑從地上蹦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指著寒戰吼道:“你,是你射落的飛鷹,你欺人太甚!”
“何大人何出此言?”寒戰連眼也懶得抬,低著頭慢慢的折攏馬鞭,吐出的話卻是冷意十足。
“你故意擊落飛鷹羞辱於我,你碧落國欺人太甚!”何白嶼面目猙獰的指著寒戰大吼,滿是鮮血的臉看起來異常可怕。
“何大人這話是抬舉寒某,還是意欲寒摻寒某?飛鷹!翔於九天之上,要射殺也要有弓箭,寒某兩手只有一支馬鞭在手,何大人不會以為一支馬鞭能射下高空之上的飛鷹吧?”寒戰滿臉無辜的攤了攤手。
邊上的十二衛聽的齊齊點頭,能啊!怎麼不能?!戰大人武功早已出神入化,用馬鞭甩出的劍氣射殺飛鷹,那還不就跟玩兒似的。
只是慶國人皆把他們的動作認為是贊同寒戰的說詞,一時間,連何白嶼也被噎得無話可說了,寒戰出手太快,別說他一個不會武功的書生查覺不到了,就是他周圍的侍衛們也沒有一人發覺。
見何白嶼還是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寒戰冷下臉道:“還是何大人故意借題發揮,想引起兩國戰亂呢?”
寒雪在馬車中掩嘴悶笑,這男人,自己心中不鬱,卻拿這小侍郎玩兒,好在他身手好沒人發現 ,若是被抓個正著,那該如何是好?
寒雪掀簾而出,站在馬車上慢幽幽的說道:“駙馬不得無禮,本宮以為想是哪裡的獵戶在遠處射殺飛鷹,累得何大人也受驚了,這只是場誤會,何大人以為然否?”
何白嶼正愁沒臺階下,此時寒雪一開腔,他樂得順著杆子往下爬,連聲應著:“公主所言及是,所言及是,此時天色已不早了,前方二十里便是我慶國的皇城,請公主隨臣入城吧。”據他所知,眼前這兩人是及得碧落皇上寵幸的公主與駙馬,他何白嶼有幸得到大公主與二公主的寵幸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貿然為慶國惹來戰事,將是何等的大罪?想到此處他那腰就彎的更低了。
幾十天的跋涉總算是到地方了,寒雪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