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崗同在西環,與小寺的距離雖然不近,但也不遠。後來1935年,小寺成立,曾經為陣亡將士超度,最先也曾用過一幅對聯:“淨土蓮花,一花一佛一世界;牟尼珠獻,三摩三藐三菩提。”但後來因為馮將軍做了城隍,這是其一,其二就是師父的師父的師父感覺那幅對聯太不能警醒世人了,所以改成了現在這幅對聯,一直用到了今天,其實只要心中如明鏡,無塵無埃,又何怕門前那一幅對聯呢?”
我不禁說:“大師說的好。”
葉子暄說:“天雨雖大,不潤無根之草;佛法雖廣,難渡無緣之人,今日凡是能看到此聯者,並且能進入寺廟者,不管是一心向善,還是大奸大惡之徒弟都應該有所感觸,從此之後,洗心革面,浪子回頭。”
慧明不禁讚道:“這位施主慧根不淺!”
葉子暄有沒有慧根我不清楚,但他的眼脈,我感覺比慧根更強。
葉子暄微微笑道:“多謝大師誇獎,我若有慧根,我想我更能體會出這西流湖中到底有沒有妖怪,如今卻是一無所知。”
葉子暄弦外之音,慧明也聽了明白,便接著說:“我們時常去西流湖放生,但從來沒有見得有什麼妖怪出現,所以請放主放心。”
我不由笑道:“慧明大師,剛才我這位兄臺所說的佛法雖廣,但不渡無緣之人,這裡有一個“廣”,這個廣,可以理解為渡人,也可以渡妖,因結佛緣,從此便能渡化,那湖中的蝦鱉王八,水蚌草魚之類的,如果每日都能聽到你們念些佛法,說不定真的就成了,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先例:一隻偷吃了佛祖的燈油的老鼠還能變化成黃風怪,害得唐僧師徒四人無法取經。”
慧明大師說:“放主言重了,我佛慈悲,如果西流湖中真有妖精出現,我師父一定知道。”
葉子暄問:“能不能拜會大師?”
慧明說:“師父最近靜修,不便見客,”
慧明說到這裡,葉子暄說:“原來是這樣,那好,慧明大師,我們改日再來拜訪。”
慧明說道:“施主慢走。”
隨後離開佛光寺,葉子暄又向功德箱中添了一些香油錢,方才離開了佛光寺。
“我們就這樣走了嗎?”我問。
“不走又能怎麼樣?慧明大師弦外之意就是讓我們離開。”葉子暄說:如果聽到這裡再不走,那就真的與流氓無異了。“
“這怎麼能算流氓呢?我們也不過是追求事實真相而已,來這一趟佛光寺,你有什麼想法呢?””我的想法就是,這佛光寺中的香火雖然不像少林寺那般香有許多粗香大香,不過成心理佛的人卻很倒多,按此說來,如果有精怪,在佛光寺的感化之下,應該也不會作惡,因此如果說有魚精,目前可以排除,看來只有美人魚與水鞏說。”
“其實,你不覺得,不化是美人魚,還是魚精,甚至鬼影,都是一個東西,因為我們表達的方式不同。”我說。
葉子暄說:“其實我也在懷疑,我見到的是不是美人魚,畢竟水一抽乾,一切都變了,石屋沒了,水變淺了,就連美人魚也不見了。”
“其實如果真的是美人魚,不見了更好,否則湖上的那些人一定會瘋搶,全都會抱回家了,那才真是作孽。不過說句實話,我總感覺慧明有些奇怪,因為他很像釋空子,你說會不會釋空子又活了,然後混到這個寺院之中呢?“
葉子暄說:“說實話,我第一眼看到他也很驚訝,不過我想他既然變成佛僵,又最後失心而死,所以慧明應該不會是釋空子。”
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或許慧明就是慧明,釋空子就是釋空子,他們長的像,只能說明眾生皆佛相吧。
我們一邊議論一邊回到西流湖前。
江娜也沒問我們去哪裡,只是說:“你們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