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暄淡淡地說道:“我這個戲法比不上劉謙,不過也不會讓你們失望,先來點掌聲……”
我與楊晨鼓起掌來,不過,也只有我們二人鼓掌,但剛才緊張的氣氛,終究是緩和了許多。
葉子暄顆繼續說道:“當然,變戲法要有道具,這需要兩位大佬配合一下,需要二人一滴血。”
“一滴血?”炒雞笑道:“我還以為要一桶呢,這點都是小事,我們進豐,哪裡怕見血。”
大飛也不甘示弱:“別說要一滴,就算一桶也無所謂,只要四眼你的戲法精彩,隨便取。”
葉子暄笑了笑說:“多謝兩位大哥。”
然後拿出針,在他們二人的食指上各紮了一針,取出兩滴血,混在一起,用硃砂沾血,猶如寫符一般,在大飛與炒雞手心中各寫了一個和字。
寫完之後,便讓他們二人把手握在一起。
葉子暄笑了笑說:“戲法已經結束。”
看到這裡,我不禁有些大失所望,這也叫變戲法嗎?——我也可以做。
楊晨一開始也是滿懷期望,但是看到這裡,也有些失望。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確實是戲劇性變化:兩人不再罵來罵去,竟然握手言和。
炒雞笑著說:“大飛,剛才是我不對,你們宏興做事,我不該插一槓,不好意思,以後還請你多多照應。”
大飛也笑著說:“炒雞,剛才我也有錯,你在這裡看病,我不該領著弟兄們大聲喧譁,這事,也請你見諒。”
隨後大飛與炒雞又是客套一番,客套之後,大飛領著玉龍還有其它一干人離開了醫院。
臨走之前交代楊晨,如果那個傢伙再敢動手動腳,下次一定不會饒他。
看著他們終於走了,我長長地出了口氣。
抹了一把汗,我不是怕他們打架,而是怕他們誤傷,尤其是誤傷到我,那就不愉快了。
這和事佬,也確實不好當,不禁佩服歷史上的說客,那真的很要膽量。
“葉兄,你那個東西真的管用啊。”我問他。
“其實這個東西用處不大。”葉了暄淡淡地說:“我說了是一個戲法而已,我用兩人的血混在一起,畫一個和字,只有五分鐘的作用。五分鐘一過,他們又會陷入仇恨之中——如果真有一勞永逸的法術,這個世間就太平了,沒有戰爭與廝殺,但這只是一廂情願。”
“不管怎麼說,化解危機就行。”我笑著說。
楊晨也拍著手說:“沒事了,沒事了,咱們繼續看病。”
我對楊晨說:“楊晨,你別害怕,他的眼皮跳的與一般人不一樣。”
楊晨當時又笑出了一對酒窩:“什麼樣的病我沒見過,更何況是這個。”
炒雞當下摘掉墨鏡,楊晨當時石化了,不過醫生畢竟是醫生,心理素質比較強,然後讓他戴上墨鏡說:“你去做一下透視吧。”
“眼皮跳也要做透視?”我問。
“我不認為他這是單純的眼皮跳。”楊晨說道:“這種跳法,我懷疑是他眼內有眼線蟲。這種蟲子寄生在眼中,很容易致盲,同時因為有眼線蟲在活動,所以不斷刺激眼部肌肉,使他的眼皮很誇張地跳來跳去。”
炒雞聽到這裡,急忙說:“那快啊,楊醫生,我還不想真的變瞎子。”
隨後,炒雞便與楊晨一起,去了透視室。
我與葉子暄在外面等著。
不多時,楊晨與炒雞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沒事吧?”炒雞問楊晨。
“你要留下來做進一步治療。”楊晨說:“你這個眼皮跳,確實是眼肌受到刺激,不過不是因為眼線蟲,而是因為你眼裡有另外一種蟲子。”
“蟲子?”炒雞聽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