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老七不禁冷笑道:“不白跑一回?六哥,你開玩笑吧?確實不白跑,差點連命都丟在了那裡。”
大卷張了張嘴,但沒說話,我知道,他一定也是抱怨多過諒解。
葉子暄淡淡地說:“給多少,我們就拿多少吧,我們不要因為這種錢,而傷了兄弟們的和氣。”
聽葉子暄這樣說,老七將吸了一半的煙銀狠地摁在了ATM上面的一萬二上面,同時罵道:“草他媽的,老子每年交稅的也不止兩千五,都被這群傻逼吃了喝了,現在老子好不容易發現一座古墓,差點完蛋,結果就給老子兩千五?老子也不要多,能把稅返回來就行了,草他孃的。”大卷這時也在附和著說:“六哥,我沒怨你的意思,但是這錢也太那個了嗎?咋就兩千五,不是看不起我們吧?”
談錢傷感情,果然如此,看到鬧的不愉快,葉子暄說:“也罷,你們要是想要錢,我那份錢,我也不要了,均給你們。”
老七說:“八弟,你別誤會,我們生氣,並不傷我們兄弟感情,只是我感覺,我們勞動所得與報酬嚴重不符,這錢至少每人得給十萬八萬吧,這真不多,也就是過個年而已。但現在,我草,二千五!你說現在物價都漲啥樣了?饅頭還是五毛一個不假,但現在比起以前縮水縮成個乒乓球了,我日。基本上等於,饅頭長到了一塊,也就是說,我們冒死去了一趟,掙了兩千五百個饅頭?”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也確實感覺,這不是少,這是真的少。
老七又說:“六哥,那個警察是誰,我得給他打電話,我想問問他,他是不是還感覺,給我們二千五都已經很多了。”
我本想著,如果讓老七問,肯定會把江娜諷刺一番,但是想了想,江娜這次確實有點過分,所以便把手機給了老七,幫他撥通江娜的手機。
由於這裡比較吵,所以聽不到江娜的話。
江娜:——
老七笑了笑說:“警察姐姐,我不是大龍,不對,我不是六哥,我是老七,是這樣的,我們這次去朱仙鎮,並把那裡發現的訊息及時無誤地告訴你們,我們有多少獎金?”
江娜:——
“不是吧,警花姐姐?1萬?我們四個人?你也真好意思,你們坐在辦公室爽的不行,我們在外面跑斷腿,你們拿高薪,我們就拿這麼一點?”
江娜:——
老七說:“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解釋,明天你打來100W,我們兄弟幾個人拿二十五不算多,墓裡那種土,市場價每克300塊,幾乎趕上黃金的價格了,那麼大的一堆土,至少不值幾千萬上億啊,但我們本著學雷鋒的精神,不遮不掩把它上交給國家,你們可不能一下子就寒了我們赤子之心啊!”
說到這裡,老七突然之間嘴一張,竟然哭了起來:“我們一心報效國家,其實什麼不圖,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要求:100W,還是四個人分,另外一個兄弟還直接死在了墓裡,他上有父母,下有孩子要養,我們四人還想著把這100W全部捐給他呢,但是你們結果就給我們每人二千五,所以我一陣陣傷心!”
我與葉子暄,還有大卷,看著老七一把鼻涕一把淚對著電話哭訴,不禁有些驚訝,原來這老七也是表演高手。
我突然之間懷疑老七為什麼要推我上了,是不是他感覺我傻?
推我上,就意味著我讓去頂上,出事了,與他無關,不出事,到時他就變成了我狗頭軍師,他說什麼,我得聽什麼?
因為單從老七弄的這一出,就看出他絕不簡單。
不過,一直到最後,老七對著電話說:“掛了,草,我還沒說完呢?”
然後他把手機給我說:“六哥,我已盡力了,但是沒辦法,她還是不同意。”
我說:“算了,每人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