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了,傾璃施施然的轉身,出了包廂的門,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人像是望著外星人一樣望著他的背影行注目禮,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
出了包廂的門,傾璃的臉色馬上變得極差,取了手機給北辰打過電話去:“喂,事情查的怎麼樣,人都找到了麼?”
“你過來一下吧,人是找到了但是我搞不定。”
“好,我這就過去。”掛了電話,他的臉色愈加的差了。
一幢私人別墅裡,北辰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的面前兩個女人神色忐忑的站在那裡,一個紅色的頭髮分外惹目,另一個,年紀大些,一頭捲髮略顯凌亂,她們身後,幾個面無表情的保鏢模樣的人垂手侍立,場面是說不出的詭異。
傾璃急匆匆進來時就正好見到這一幕。
也不等北辰和他打招呼,徑直坐到沙發上,掃量一下面前的兩個人,直奔主題:“說說吧,怎麼回事,誰讓你們去動蘇染的?”
紅頭髮的女人緊抿著唇,不說話。
雞窩頭垂著頭,也是一言不發。
“不說是吧,不說就給她們留點記號,先切個手指下來怎麼樣?”傾璃笑的陰沉,絲毫也不見平日裡的散漫。
兩個人的臉色都泛白起來,卻是還不肯開口。
一把明晃晃的的匕首自傾璃手裡扔到桌子上,馬上有一個保鏢拿起來,走到那個雞窩頭的面前,死死抓住了她的手拖到桌子前,按下去就要剁。
女人這下子是怕了,歇斯底里的哀嚎著:“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是警局的人安排讓我這麼做的,他們說然後可以放過我,不用蹲那半年的監禁了。”
傾璃不動聲色的把玩著手裡的蘋果,目光幽幽的望向北辰:“你覺得她的話像是真的麼?”
“我覺得應該是真的。”
北辰笑的散漫,望一望那女人,那人便馬上緊張起來,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難看的笑來:“我沒有撒謊,沒有的,放了我吧。”
“但是。”北辰卻一下收斂了眼裡的笑意:“她沒有說的完全,究竟是誰交代的這件事,她應該心裡清楚,這樣的事,那個幕後的人不可能假手於人,徒留隱患。”
“說的也是。”傾璃笑笑,笑的風輕雲淡,對著那個還在嚴陣以待死死抓住雞窩頭女人的一隻手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便馬上把匕首切了下去。
那女人嘶啞著喉嚨,眼淚橫流:“我說我都說,是那個李副警長…啊…”
她的下半截話悲劇淹沒,低頭看時,那顆手指還餘了半面長在上面,可饒是如此,也痛了個鑽心刺骨。
“送醫院去給她接上。”傾璃冷冷的拋下一句,又把目光轉向紅頭髮女人:“我希望你比她聰明,可以言而不盡,因為我知道你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p>;
“可是我不會說的。”那女人臉上沒有驚懼,目光沒有什麼焦距。
北辰吐了一個菸圈:“看來這個可以直接來點狠的。”
傾璃卻笑了笑:“我覺得沒那個必要了,既然你不肯說出那個人是誰,那麼告訴我原因好了,瞧這你比那個人長得順眼,我不想動你。”
紅頭短髮女人楞了一下,隨即像是想了一下:“其實即便我不說你不是一樣猜得到原因麼,若不是受制於人,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弄不好,一輩子都出不來了,那個女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不是一般的來歷,我輕易的動她不是自尋死路麼。”
傾璃笑得隨意:“你的性子我喜歡,直來直去。”
北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我費了多少力氣把人逮回來,你就這麼輕描淡寫的給放了,真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
傾璃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