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欺負的時候,你要幫我出氣;我做錯事的時候,你不能怪我;最最主要的是,我要練功的時候你要當我的靶子,呵呵,就像剛剛韓大哥一樣。其他的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怎麼樣??現在還想不想當我哥哥啊,嘿嘿”劉曉菲在說到那句陪他練功當靶子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這個男生臉色也為之一變,不禁開心的笑了起來,嬌媚悅耳的笑聲頓時傳遍了空蕩蕩的走廊,“叮叮咚咚”地譜寫出了一首清越柔媚的曲子。
雒神這時正在腦子裡面轉悠著:自己身上的肌肉也夠結實的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也想韓國棟的硬氣功一樣,可以做到刀槍不入;也許,什麼時候還真該試試。想到這裡,雒神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除了最最重要的那一個現在還不能答應你外,其他的我都可以做到,哈,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考慮啊!”
“不行,都說了是最最重要的了,怎麼可以做不到呢,那等你什麼時候做到了,再來當我的哥哥吧,呵呵!”劉曉菲一說一笑間都充滿了讓人迷醉的風情。
“那等著瞧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昨天跟我一起來的還有個美女哦,呵呵,想不想去見見她啊。”看著時間也不早了,雒神說道。
“哇!真的啊?那快去快去,我還以為就我一個女生呢,你怎麼不早說啊。”劉曉菲一聽,欣喜的喊著,一邊抱怨道。
雒神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從頭到尾只聽沒說話的韓國棟一眼,帶著兩人向王雨妍的房間走去。
王雨妍與劉曉菲剛碰面就顯得一見如故,兩個美女手拉手親熱的坐在一邊去聊天了,倒把雒神與韓國棟兩人丟在了一邊,雒神只好對韓國棟笑笑,和這個憨大塊頭聊了起來。
談話中雒神瞭解到韓國棟是河北人,練的乃家傳硬氣功——鐵布衫,鐵布衫共分九層,他是這一代中的佼佼者,今年年方十九,就已經練到了鐵布衫的第七層。聽說練到第九層就可以擋得住一般手槍的子彈了。而劉曉菲則是湖北飛燕門的弟子,這個門派的歷史很古老,可以追溯到古時秦朝,像趙飛燕也是這個門派的人,這個門派主要武功就是輕功與飛刀,在中國大陸上她們的這兩項絕技算的上是頂尖的了,幾乎沒有什麼門派可以比的上它。
時間過的飛快,四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午飯時四人自然坐在一起吃了,剛離家的那種孤獨寂寞感也消散了很多。
到下午的時候,陸續又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穿一身白色休閒裝,身體修長,溫文爾雅,略微有點長的頭髮從前額垂下幾縷,明亮的眼神中閃爍著一層溫潤的光華,陽光般的微笑掛在嘴角,舉手投足間給人以飄逸瀟灑的感覺;另外一人,臉如刀削,前面的頭髮比後面的長多了,從前面整個地垂下,一直到鼻子,連眼睛也看不到,只是不時的從頭髮下閃過幾絲冷峻的光芒,配以鼻子下的一張抿的緊緊的薄薄嘴唇,全身筆直的黑衣,整個人就兩個字“冷”“酷”。兩人一冷一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倒是有一點相同之處,那就是身體一樣的修長挺拔壯實,達到了和雒神差不多的身高,一米七多近一米八。還有同樣的一點,那就是兩人都很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兩人來後,都是先吃了點飯就各自回房間去睡覺了,畢竟現在各個大學都快開學了,火車站每天的人流量達到了高峰時期,特別是北京,所以一路上肯定是很辛苦、很累的。
而雒神、王雨妍、劉曉菲、韓國棟四人則又出去逛了一天,把北京城玩了個遍,真是玩的盡興,所以就沒看到下午來的那兩個人。
第二天,也就是二十四號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雒神四人坐在飯堂裡,劉曉菲一邊吃一邊小嘴裡咕囔著:“這。。。這的飯真是難吃死了!”
雒神把一塊食物放進嘴裡美美的咀嚼兩口道:“不會呀,挺好吃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