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絕佳的地點。
說真的。自來也找不到比這裡更合適的環境來完成他需要做的事情了。
佐助落回地面,面無表情地盯著自來也,似乎對戰場環境從戶外的新鮮空氣變成了由巨蛇倉促挖掘出來的地下隧道毫不在意。
“我想我已經解開了多年來一直困擾著人們的謎團。一個只有一條手臂的殘疾人自來也,竟然比一個臥病在床、奄奄一息的大蛇丸還要強大。恭喜你。”
“好吧,謝謝。” 一些乳臭未乾的小鬼的諷刺之語可打擊不了自來也。
他經歷過忍者們發明今天使用的那一半廢話的時代。
不管佐助知不知道,他都已經掌控了局面,無論他是否能真正地殺死對方。
他從鳴人那裡聽說過佐助的招數,當鳴人談到他與這對宇智波兄弟進行的三方戰鬥時,他清楚地記得,他是如何阻止了佐助的那致命一擊,那一擊瞬間就摧毀了一座堡壘。。
然而,佐助並沒有讓自來也有機會結更多的手印。至少在他行動之前不會。
“火遁·豪火龍之術!
佐助的口中噴出一團巨大的龍頭狀火焰,直撲自來也,而自來也在狹窄的隧道里無處可躲。
“永遠不要在沒有對策的情況下與宇智波戰鬥。” 自來也一邊想著,一邊開啟了一個準備好的卷軸,在用一隻手結印的同時,將卷軸扔向了前方,“封火法印!”
看到自己的術被吸進了卷軸裡,這讓佐助很惱火。
這讓他想起了鳴人是如何設法壓制他哥哥的術的。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克服那個術,即使他做了萬全的準備。
但他永遠沒有機會證明這一點了。
鳴人插手了他們之間的事情,殺死了他們兩個,奪走了他的機會。
“我要殺了你,只是為了讓他也感受到。只是為了讓鳴人感受到我的仇恨!” 佐助自復活以來第一次提高了音量。“他憑什麼殺死鼬?”
“鳴人沒有殺死鼬。” 自來也一邊說著,一邊將火焰全部吸進了卷軸裡。“他只是殺了你。鼬在那次戰鬥中活了下來,後來在沙漠裡的一場戰鬥中死去了。那是他們發現他同伴的地方,所以他們認為他不知何故也死在了那裡。他們找到了他的血跡。”
至於團藏消失的整個混亂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裡就像是一個戰鬥的百慕大三角,因為凡是進去的人,都沒有再出來過。
聽到這個訊息,佐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死了之後,他可無法瞭解到最新的訊息。
在虛無的地獄裡,可沒有人會給你送報紙,或者玩賓果遊戲。但這個訊息卻像最刺骨的寒流一樣擊中了他。
在他心裡,鼬一直都是地球上真正的宇智波一族的最後一人,不管那個戴面具的怪人是誰。如果他心中還有實體,他可能會因為這個想法而感到噁心。
自來也毫不猶豫地採取了行動。他迅速結完手印,然後猛地一掌拍向地面。
“通靈·蛤蟆胃縛之術!”
隧道變成了一個肉質的區域,就像食道一樣。
那些肉塊開始爬上佐助的腳和腳踝,試圖把他固定在那裡。他成功地掙脫了束縛,但這已經足夠自來也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在自來也的肩頭,志麻結了一個手印,她的舌頭開始變長,從嘴裡伸了出來,舌尖上長著一張帶著鋒利牙齒的肉食性面孔。
它飛撲過去,緊緊地纏住了佐助的身體,將他的手臂束縛在身體兩側。
自來也本人迅速縮短了與佐助之間的距離,然後猛地將他撞到牆上,並把他按在那裡,那堵肉牆吞噬了他的身體,將他拉了進去。
這讓佐助想起了大蛇丸試圖佔據他身體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