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的力量,墜落下來,倒捲回了張燁的丹田氣海……
看著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之力的張燁,趙揚不由朝被‘陣術’困住的張晟銘和張燁兩人走了過去。他沒有急著把張燁和張晟銘也殺掉。
走近一些後,趙揚用冷冰的目光盯著張晟銘和張燁兩人,緩緩地開口道:“我剛才說過,你們今天必死無疑,誰都救不了你們。現在。就是你們的死期!”
說完,趙揚手中印決一動。一股真元湧出。懸立半空的‘大拙劍’頓時‘嗡’的一聲,銀色的劍光暴漲,帶著一陣尖銳的破空聲,朝著張燁激射而去……
聽到趙揚的話,張燁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慘笑,眼中浮現出了一抹絕望。隨著那一道凌厲的銀色厲芒在他的瞳孔中乍然閃現。張燁不禁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嗤!
銀芒一閃,張燁感覺到了脖頸間如預料般的傳來了一陣微微的涼意,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好像飛了起來,只是在他剛剛感覺到那股‘飛’起來的感覺後,便失去了意識。
親眼看到張燁也如同剛才的張煥那樣被一劍斬斷頭顱,死在自己的面前,渾身上下再一次的被溫熱的鮮血噴濺了一身,張晟銘整個人都近乎崩潰。
他不是沒見過死人,也不是沒見過別人殺人,甚至他自己就曾經殺過人。
但是,他卻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親近的人被人砍掉頭顱,熱血狂噴的死在眼前。第一次的感受到生命的威脅,感受到死亡的靠近,那種感覺就彷彿是死神的指尖在輕輕地觸碰著他的脖頸大動脈,讓他身上都不由自主的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心中一陣發寒顫慄。
看著趙揚一步步的走近,在張晟銘的眼中,此刻的趙揚就彷彿是死神的化身。
他驚恐的想要後退,可是此時在失去了張燁的青銅大鼎抵禦‘陣術’的封禁之力後,那股強大的封禁之力已經徹底的將他束縛在原地。他的身體想要動彈一下都已經變得十分的困難,就好像全身上下被綁上了沉重的包袱,或者說是被一根根繁複的絲線給纏住了。想要後退就更加不可能了。
“剛才你不是說要對我使用‘搜魂’秘術,搜出我腦子裡的臨術和陣術奧秘,還說要抓住靜姐,當著我的面凌辱她嗎?現在你也感到害怕了?”
趙揚漸漸地走近被陣術禁錮住的張晟銘,臉上帶著猶如隆冬冰雪般的冷笑,神情顯得慢條斯理,但正是這慢條斯理的神情和語氣卻帶給人一種徹骨的寒意,從骨子裡透出,冰冷到腳!
看著趙揚那冷酷的笑容和神情,張晟銘嚇得面無人色,驚惶的叫道:“不,不!剛才我所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在胡言亂語。你、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我保證,保證不會來找你報仇,保證不會再去找那個女人,怎麼樣?只要你放過我……”
在生死麵前,張晟銘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驕傲,徹底的低下了那高傲的頭顱,像是一頭待宰的羊羔一般開口像趙揚求饒。
可惜,趙揚根本就對他的求饒無動於衷。趙揚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要是那麼容易心慈手軟的話,當初他在‘地元仙陸’上根本就活不了那麼多年,更別說一直修煉到‘渡劫期’了。
只要是被趙揚定義為敵人的人,趙揚都不會有絲毫的手下留情。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敵人,那麼就得要斬盡殺絕,永絕後患!否則,到頭來,可能吃虧的就是自己,甚至是為一時的心慈手軟而喪命!
趙揚對這個道理清楚得很。別看他平時都是一副溫煦平和的樣子,那是對待自己認識的朋友和一些不相干的普通人。對待敵人,他的字典裡就沒有仁慈這個詞的存在!
“後悔了?現在才知道後悔?哼!”趙揚看著張晟銘冷哼了一聲,接著道:“原本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