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按照他們的老a隊長之前的說法,那可是要一個不留,全殲的。可他們也沒想到這幫看起來那麼囂張的孫子,會他孃的跟著倭國人學投降啊!
你說你們幹什麼不好,堅決反抗到底,直接被我們幹掉最是利索了,還整著一出幹啥?有不少戰士鬱悶的撅著嘴兒,不屑的撇著眼,可是手裡的動作還是慢了下來。畢竟他們中大多數人都在進軍營的時候學過一個政策,那便是優待俘虜。這可是老一輩傳下來的光榮美德。
唐峰也沒想到基克南竟然還會來這一手,他眼中流露著森冷的殺意,本想毫不留情的直接拒絕的,因為他想要留的活口,只是基克南一個。
只要基克南迴答一下他跟東突有沒有關係之後,唐峰還是會幹掉他。所以唐峰才會故意在以開槍的時候,選擇了基克南的腿兒,而不是他的心臟。
不過,唐峰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他嘴角輕輕一勾,不由得露出一絲兒邪笑。唐峰輕輕的移動著手裡的狙擊槍,對準了一個抬起頭
,滿臉希望的老外,嘴裡輕聲道:“全體停止射擊,注意警惕……”
說完,手指兒微微一動,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剛剛還如火如荼的戰場頓時變的如死一般的寂靜。
“噗!”一朵兒鮮豔悽美的血花,在唐峰射中的那老外眉角中間盛開,那一臉的希冀彷彿是被時間給凝聚成的雕像似地,生動,傳神,還帶著一種對生命的吶喊。在臨死前他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他的作用,只不過是可悲的成為了唐峰表示停火的目標而已。
“不……”基克南沙啞著聲音,眼睜睜的看著最後一名老外兄弟,在他不遠處的那一棵樹後面倒了出來。死不瞑目!
“為什麼,為什麼在我們投降之後,還要再開槍?”基克南一臉激動的從樹後跳了出來,瘸著腿,像是瘋子一樣對著唐峰他們的方向怒吼道。此時的他似乎是完全忘記了害怕,只想要為自己的兄弟討一個公道。
剛剛子彈的方向被他捕捉到了,以
基克南的經驗,自然能夠判斷出,開槍殺死他這名同伴和打斷他腿兒的,應該是同一個人。一個囂張,瘋狂,卻又冷血無情的狙擊手。
說他囂張,瘋狂,是因為從開戰到現在,他竟然連窩都沒挪動一下。狙擊手入門第一課學的戰術規則便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狙擊手其實是一個美化的說法,說白了便是一個打黑槍的。
你一個打黑槍的,陰了人之後不跑,不怕人家報復嗎?唉,可這個傢伙就是沒跑,顯然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更是沒有將他們的報復看在眼裡。這不是囂張,不是瘋狂是什麼?
基克南握著槍的手兒不由得一陣兒用力,指節都變的有些蒼白。
“呵呵,我想你搞錯了一個概念。”唐峰絲毫不為所動的將手中的槍對準了色厲內荏的基克南,眼中卻滿是不屑。一個不怕死的戰士只會用自己的槍來表達他的憤怒,而不是用嘴巴。很顯然,基克南的意志已經垮了,還沒有發一槍的他,便被這突然而至的毀滅性打擊給打垮了。
這樣的人對自己,幾乎可以說已經沒了一點兒威脅,不過唐峰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為他知道,在戰場上,哪怕只是一個微小的疏忽,也很有可能會讓自己送命。唐峰當然不想被人交代在這兒。
小潔和姚遠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四處搜尋著可能給唐峰帶來傷害的目標,他們的任務便是守護唐峰,將所有的危險都扼殺在搖籃中。
“你是宣佈投降了,可是,我還沒說接受投降不是嗎?”唐峰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淺笑:“既然沒有接受,那你們就不算俘虜,只能算是敵人,那我不趁現在削弱一下你的力量,等一會兒你萬一要是反悔了,我停戰半天卻沒撈到一點兒好處,豈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