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鮮血陰溼了一地,兩眼大大的望著停車場的上空,死不瞑目。而丁磊則一手拿著槍,另一隻手朝著帕麗斯的脖子摟了過去。
“是你?”眼鏡蛇的眼中閃過一抹駭人的殺機,蠍子則直接揚手,四把飛刀朝著帕麗斯直接飛了過去。
關智勇既然早有準備,又豈會能讓他得逞?手中的步槍突然伸出,手腕一翻,步槍像是三冷軍刺一般,輕輕巧巧的抖了個花,彷彿怪蟒翻身一般,蠍子的飛刀便被挑飛了三個。不過,剩下的那一枚直直的朝著帕麗斯那嬌嫩修長的脖頸而去。
帕麗斯幾乎要絕望的閉上眼睛的時候,關智勇手中的槍突然拖手而出,細長的槍口直直的奔著帕麗斯而去,幾乎要抵在她的脖子上了。
當,飛刀堪堪砍在槍筒上,一道火星閃過,黝黑的槍身上多了一道白色的印痕。就在槍口要撞上帕麗斯的脖子時,關智勇忽然探手一把抓住了槍。帕麗斯的身體一晃,幾乎就要摔倒,剛才那冰冷的金屬質感*近她喉嚨的時候,附近的肌膚全都起了一層細密的顫慄。
關智勇手腕一動,長槍便又收了回來,身子微微一側擋在了帕麗斯的前面,渾然沒有看見帕麗斯望著他背影的一雙美目中正異彩漣漣。
“你蠍子好歹也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既然知道我在這兒,你覺得自己還有希望再殺人撕票嗎?”關智勇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嘲弄的淺笑,輕輕的望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的蠍子和眼鏡蛇等人。
“你……”蠍子兩眼瞪圓,心中窩火之下一股怒氣上湧,差點沒噴出一口鮮血出來。
眼鏡蛇眼中寒光閃閃,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孫風便微微一笑,向前慢慢的走近兩步,輕笑道:“眼鏡蛇老大的威名可是如雷貫耳啊,曾經是越南僱傭軍特別行動隊的隊長的您,威震非洲的僱傭軍界,只是不知道現在,您還有沒有那個水準?”
眼鏡蛇兩眼輕輕一眯,能夠一語道破他的身份來歷,還如此淡然自若想要挑戰的人,絕對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他知道若是此時再將後背交給這兒人,自個卻去找關智勇麻煩的話,那唯一的下場便是兩頭落空,掛在當場。所以他收攝心神,淡淡的道:“有沒有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求之不得。”孫風輕輕的握緊了拳頭,然後又慢慢的鬆開,兩眼緊緊的盯著對方。
那邊的蠍子卻冷哼道:“刺刀,你也算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竟然用這兒樣陰險的借刀殺人之術,真是用心何其毒也!”
“你是不是想說,這兒個丁磊先生是刺刀哥的人,他故意讓你們去劫持帕麗斯,然後又在這兒裡設下陷阱,不僅成功的藉著我的手殲滅了你們這兒些精銳,還讓你們越南幫成為了我們全美國世家大族的公敵,順便還討好了帕麗斯這兒個希爾頓酒店的總裁?”
一個清朗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清脆的言語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自信,顯然也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人物。
來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在外面督戰的迪克。他得到手下的報告說,刺刀等人一出手,便幹掉了負隅頑抗的越南幫眾人,然後打的對方不敢露頭偵查他們的情況,他們則趁機悄悄的從兩邊突進,摸進了越南幫的陣地,然後突起發難,一舉控制住了局面。
他當然不願繼續在外面待著了,對他來說,能夠近距離的觀看刺刀是怎麼將帕麗斯給救出來的,也無疑是一種享受。當然,如果帕麗斯不幸死了,而且就死在他眼前的話,他也必須要親眼所見,然後才好安排說辭。
既然刺刀已經摻和了進來,那無論事情的成敗,福特家族都不能獨自擔當。
所以,他在一干手下的保護下,慢慢的走了進來。剛進停車場,他便聽見了關智勇勸降的那番說辭,當然也知道他根本不是說服眼鏡蛇的那個小弟的,從這兒麼多的越南佬戰死當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