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坐在那裡不在意的大爺,慌張說道:“說那孩子是大爺的。”
“胡說什麼。”蘇鄧氏將茶扔向管家的頭,似乎是要一下子砸醒那個糊塗的管家。
蘇鵬這才反應過來,看著已經頭破血流的管家:“什麼樣的女子,多大的孩子?”
“那女子十分年輕,孩子看上去有十歲左右。對了,那女子的眉心有顆痣。”
蘇鵬一下子站了起來,面色難看的看了一眼蘇鄧氏,她怎麼來了,還帶著孩子這可怎麼辦?偷偷的看了一眼蘇含秀,這才發覺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引得眾人都看了過來。
“爺,你說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蘇鄧氏不鎮定的問道。
蘇飛文倒是站在孃親這邊的,不住的在蘇鄧氏的身後輕輕的撫著,怕自己的母親氣暈過去。
蘇鄧氏看蘇鵬不說話,心冷了下來。是啊!那個男人不吃腥,更何況他們聚少離多,可他在外面養著就行,為何還要讓那個女人鬧到家裡來,難不成他想將人收進來,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蘇含秀伸手捏著眉頭:“都散了吧!玉兒祖母累了,你扶祖母回房休息吧。”
蘇鄧氏一聽,就知道蘇含秀是不打算幫她做主了,氣的險些暈了過去,定下神也顧不上二房四房怎麼看:“娘,你要為我做主啊!兒媳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她蘇鄧氏嫁進蘇家的時候,修為也是不低的,可自從跟了蘇鵬,就全心全意的打理著蘇家,認為有夫便是天,等文兒大了,在重新繼續修煉,誰曾想到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那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這些年你除了文兒再無所出,眼下有什麼可哭的,別失了身份。”不再停留,由蘇萌玉扶著離開。
“玉兒,去上三天救你爹吧。”蘇含秀語氣落寞,她是真的想策兒了,也不知道她的策兒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祖母是恨孃的對嗎?”蘇萌玉突然說了一句。
看了看身邊的孫女,發現她還是那樣的安靜溫婉,看著就讓人平靜,可不知為何總感覺她是在壓抑本身的性子,卻也不避諱的說道:“恨,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策兒又怎麼會被囚禁在上三天,你又怎麼可能被丟到下三天,一家人不得團聚,不能相見。”
“祖母很疼爹。”蘇萌玉扶著老夫人坐下,起身忙倒了一杯茶敬上。
“策兒是我最中意的孩子,他……”蘇含秀陷入回憶之中,她的孩子*倜儻,一表人才,和那三個不同,總是喜歡遊山玩水,帶回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知祖母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娘也過得不好。”
“哼,一切都是她的錯,她要是過的好了,老天都瞎了狗眼。”
“祖母,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可玉兒覺得您是不一樣的。”蘇萌玉坐了下來,手輕輕的敲著蘇含秀的肩膀,半響才輕輕的說道:“我娘囚禁在哪裡我不知道,只知道那些人將她關在一個沒有光的地方,那裡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卻出奇的冷。”
一個人在常年沒有光的地方居住,身體被黑暗包裹住,更何況哪裡沒有人,時間久了怕是會瘋了。蘇含秀嘆了一口氣:“只要策兒平安無事,我倒是不反對他們在一起。”
如果真的反對又怎麼會讓她生下蘇萌玉?
“祖母還是疼玉兒的,所以玉兒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讓蘇家留後。”蘇萌玉眼神閃爍,整張臉都活潑了起來,不似平常平靜如水的溫婉。
像是看出了什麼,蘇含秀點了點她的眉間:“你這丫頭,古靈精怪的。”
“沒有辦法,突然冒出來一個家人,玉兒倒是不知應該如何應對了,眼下看來整個家中也就祖母念幾分舊情。”
“你大伯二伯,四叔只是各為其主罷了。”
“太多的身不由己,只不過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