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臉愁容的夫君:“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事,只是累了,想著在哪裡修煉不是修煉,蘇家也有一些家業需要打理,家裡沒有一個男人怎麼行。”蘇瑞衝著蘇段氏笑了笑,湊近耳朵:“正好我們可以在生一個,給悅兒填一個弟弟或者妹妹,悅兒也就不孤單了。”
蘇段氏紅了臉,低下頭嬌羞的被蘇瑞扶著走,那低下的頭沒有看到蘇瑞臉上的愁雲。
上了馬車,便躺在百里鴻軒的腿上,一句也不問,閉上眼睛休息。
把玩著那零散的髮絲,將她頭上的簪子全數卸下,頓時瀑布一樣的頭髮散了開來,將小巧的臉全部遮住,伸手將頭髮撥到耳後,眼皮都沒有睜一下。
“有那麼累?”百里鴻軒不滿意的抱起她瘦小的身子:“才一天不見就瘦成這樣。”
睫毛抖了抖,就是不睜開眼,舒服的靠在百里鴻軒的肩膀上許久才說:“我可否信任你?”
“你說呢?”百里鴻軒捏了捏小鼻子,在額頭吻了一下。
“可你要是負了我怎麼辦?”那不是很吃虧?
“就算負了這天下也斷不負卿。”百里鴻軒撥弄著柔順的頭髮。
“做到永無欺騙。”
“定不會以假意換你的真心。”百里鴻軒頭壓了下來,貼上那還想要說什麼的小嘴,輾轉反側待那小嘴已經嫣紅腫起這才放開。
“谷中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基本已經開採完畢,都秘密轉移了,只剩下一些渣子,有人喜歡拿去用就好。”從袖子內拿出一個獨特的簪子,在蘇萌玉的眼前晃了晃:“喜歡嗎?”
蘭花,那精緻的蘭花簪子顏色素雅,花瓣雕工十分細膩。拿在手中把玩:“好漂亮的簪子。”
“喜歡就好。”百里鴻軒的嘴角勾著笑容:“趁著這會還有時間,我們去謝謝這巧手的工匠可好?”
“恩。”
看著眼前人來人往的酒樓,蘇萌玉眼眉:“不是去看工匠?”怎麼來了吃飯的地方?
“那工匠就在這酒樓後面的院內。”百里鴻軒牽著蘇萌玉的小手,輕車熟路的穿過大廳朝後面走去。
蘇萌玉皺眉,看了一眼櫃檯後的掌櫃,難不成是生意太好,沒看到這麼大的人?可掌櫃沒看到小二也沒看到嗎?一個個就像是沒有見到百里鴻軒一樣,任由他朝著後院走去。
遠離了繁雜的大廳,經過後廚就是一片菜地,地裡種著一些新鮮的蔬菜,再往後就是一座小二層樓。
“你說的工匠住在這裡?”蘇萌玉打量著那小二層木質小樓,扭頭看向身邊的百里鴻軒,所謂大隱隱於市,難不成這位工匠是世外高人?
“隨我來。”
拉著她鑽進了小樓,這才發現了裡面的不同,中三天居然有人精通機關術,這裡的機關十分巧妙,一環套一環,而百里鴻軒卻能巧妙的將所有機關都避開。
“說吧,到底是帶我去哪裡?”蘇萌玉不走了,反而故意朝著身邊的機關撞去。
“小心。”百里鴻軒一把拉住蘇萌玉:“這裡的機關十分巧妙,動了一個,後面的就會接二連三的發出根本就沒有地方躲。”
“你對這裡很熟?”
“你早就猜到了不是?”百里鴻軒吻了吻蘇萌玉的額頭:“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乾天門的門主是誰?”
他這算是坦白嗎?只是這乾天門居然就在醉仙樓的後面,還設計的如此巧妙,那日他們來這裡吃飯,她都沒有察覺出異常,想到這兒不由的將身邊的白衣男子上下打量了好幾遍,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一向冷冰冰的男神,居然也是一個有表演天分能裝的。
輕輕的笑了笑,臉上的冰冷不在,一片柔情。
蘇萌玉不由的看痴了,似乎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