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底是誰這麼大的狗膽子,那些女人還沒挨夠揍?!」
「把她們找出來!問出是誰策劃的!」
這時候陸孟的兩個死士,因為要保護陸孟,不得不出來去找陸孟。
迅速被土匪給圍起來了。
土匪頭子親自拿了一把刀,滿面陰沉的朝著那兩個女死士的面前走過去。
正要對她們動刀,突然間「咻」地一聲,箭矢破空而來,直接穿透了土匪頭子持刀的手臂。
「啊——」土匪頭子喊了一半,然後他白眼一翻,砰地一聲摔在地上。
緊接著箭矢無聲密集地朝著土匪們射來,箭矢的箭簇之上,淬了非常大劑量的麻藥。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些本來就被酒麻得暈暈乎乎的土匪,很快便被這些箭矢放倒在地上,全程只發出了一些很小的悶哼聲。
數不清的黑衣人從林海崖下爬上來,像是地獄爬上來的修羅惡鬼一樣。
為首持弓射中土匪頭子的一個男子,渾身多處傷痕,皮肉外翻,黑衣快要成血衣糊在身上了。
他眉目俊冷,眼如寒冰,視線刮過這簡陋粗暴的婚禮場地,眼中的寒冰寸寸瀰漫。
在土匪頭子一發現異樣,就趕快躲起來的山羊鬍子,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面跑出來了。
他迅速連滾帶爬地跑到為首那人的面前,噗通跪地道:「建安王饒命啊!這可不是我沒有聽吩咐。是建安王妃……是建安王妃非要勾引我們老大和她成婚,所有兄弟們都看著呢,我傳的信句句事實!」
烏麟軒聞言面色更沉,臉上有鏽色的,已經乾涸的血跡遍佈,他簡直像從深淵鬼窟爬出來的鬼王。
他沒吭聲,而是慢慢抬起了手中雪亮長刀。
那老山羊嚇得直接尿了褲子,癱軟在地上,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
但是烏麟軒只是用長刀將自己腰上捆著的繩子砍斷了。
烏麟軒一斷了繩子,所有跟著他上來的黑衣人也都斬斷了繩子。
他們是從林海而來,進入林海之前又是一番生死決戰,也是在林海當中甩脫了追兵。
但為了走出林海,他們屢次遭遇豺狼虎豹,腰上全都栓了繩子,免得彼此走丟。
他們跟著烏麟軒,腰上捆著彼此,在這林中整整穿行了一天一夜——若不是今夜這村子裡面喧鬧不止,火光映天,他們還需要再摸索個半天一天的才能找到這裡。
眾人斬斷繩子迅速散開,烏麟軒沉聲道:「除了女眷,全都殺了。」
這群人之中竟然有獨龍,獨龍要跟著烏麟軒,但是被烏麟軒看了一眼,獨龍就停下了腳步。
他對烏麟軒說:「王爺,若二小姐要打你,甚至要捅你刀子,我覺得你應該受著。」
獨龍已經知道了一切都是烏麟軒策劃,從一出皇城開始,戰馬因為馬蠅躁動,甚至是他們遇襲,這都是一場請君入甕。
矛頭直指宮中那一位已經瘋魔,甚至不惜任用巫蠱師害人的二皇子。
馬蠅是真的,遇襲也是真,全部都是二皇子策劃。
只不過二皇子絕對想不到,建安王在沒出皇城之前,就已經識破了他的所有計謀,並且利用他的這些計謀來對付他。
現如今皇城之中二皇子已經被圈禁,連房門都不能出了。所有僕從下人被遣散,連後宅的妻妾都被送走了。
這一盤反殺不可謂不漂亮,二皇子的每一步計劃,都被烏麟軒利用的淋漓盡致。
烏麟軒又對風馳鎮鎮長承諾,絕對有辦法將他幾年前被搶進山的女兒救回來。
讓風馳鎮的鎮長為他鞠躬盡瘁,動用官兵拖延二皇子的人最後的反撲,何止一箭雙鵰?
獨龍無比佩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