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冷靜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轉移到一架小型私人飛機的機艙內。
微微的氣流顛簸,引擎的轟鳴聲,說明飛機正在飛行。
冷靜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人用拇指手銬,牢牢的銬在背後。
別小看拇指手銬只能銬住她的拇指,但其實比普通手銬要刁鑽許多。
冷靜想要逃脫的機率,幾乎為零。
“還想跑?飛機下方就是公海。”皇甫銘誠舉著水晶杯裡的紅酒,對著冷靜笑得得意洋洋。
他換了一套乾淨衣服,頭上的灰塵也早已收拾乾淨,又恢復了那副翩翩世家公子的好模樣。
只是,他的陰毒也在此刻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
“你往哪跑?除非你跳機。”皇甫銘誠非常的憎恨冷靜,重重的一腳踩在她的小腹上,將她踢回地上。
“你要是跑了,我拿什麼去和國際刑警談條件?”
看見冷靜差點被他踢吐血,躺在地上直抽冷氣,皇甫銘誠抿了口紅酒,露出了嗜血的笑意。
“我就是一個前來特訓的小小見習督察,你拿我當什麼談判籌碼?”冷靜不屑。
“你可是個大籌碼,冷傲的女人,很值錢的。”極樂生也不再是偽裝成“廟街車神”時的那副矬樣子,西裝筆挺,戴上了價值百萬的名錶。
冷傲的女人?!
冷靜頓時一個閃神,她這輩子第一次被人這樣稱呼,還是在如此尷尬的危急場面下。
這感覺還真是……一言難盡!
------題外話------
案子的真相昭然若揭~
☆、第二十九章 真相,浮出水面
“他有那麼多學員,我怎麼就是他的……女人了?”冷靜不服氣。
皇甫銘誠一杯紅酒就潑在了冷靜的臉上,“少耍嘴皮子,我對你,對其他女人,根本就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冷靜努力壓抑住自己想罵孃的衝動,全當是敷了紅酒面膜。
“你們要是眼瞎,隨你們。”乾脆別過頭,不去看皇甫銘誠那張扭曲的臉。
“眼瞎?根據我們的情報,你和冷傲之間,很不簡單。”極樂生花巨資買到的情報顯示,冷靜就是冷傲的合法妻子。
“你們都是睡在一張床上的人了,還想狡辯?”極樂生蹲在冷靜的身邊,質問她。
這句話倒還真是歪打正著,極樂生不知道冷靜並不清楚自己已經被冷傲隱婚,但是關於“睡”這個字,還真是戳中了冷靜的心虛點。
冷靜在心裡哀嚎,她和他就衝動了那麼一次,怎麼就被人發現了?!
早知道,睡二哥一次,代價這麼大……呃,她還是要睡他的。
要說有啥遺憾,那就是睡得太少……
繞開這個尷尬的話題,冷靜問對她苦大仇深的皇甫銘誠,“四少,我們不曾見過,又是什麼仇什麼怨,讓你這樣處心積慮地對付我?”
“為了我女人。”皇甫銘誠看她問到點子上了,露出了大仇得報的笑容。
他、女、人?
“哪個?”冷靜老實巴交地問,氣得皇甫銘誠差點想再踢她一腳。
好在她現在的狼狽樣子,已經令他十分舒坦。
“你以為我真喜歡周旋在那些女明星之間?”皇甫銘誠坐回座椅裡。
“那不過是障眼法。那些膚淺女人,實在是噁心極了。”他的語氣充滿嫌惡。
冷靜回想,好像這個風流四少常常出現在娛樂版頭條,也就是這大半年的事兒。
之前,總見他上財經板塊,緋聞的確不多。
“這個世上,只有黑雪,才是我唯一的愛。”皇甫銘誠一想起黑雪就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