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要從他的手裡要人,那可就難咯。劉炎松不以為杵,就好像不知道徐連秋打的什麼算盤一樣。於是隨意地點頭道:“好,那徐副廳長就跟我們大隊長交接便是。不好意思,我有點累了,要去吃藥了。”
劉炎松有些吃力地站起來,這時徐連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就連何國木,也覺得自己之前是錯怪了劉炎松。緩緩地擺擺手,劉炎松也沒有說什麼,大家看他那有些落寞的後背,心中就都有些吃味。“黃大隊長,你看。”徐副廳長這時就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了,不過當他帶人跟著***來到大隊禁閉室後,他的心中就更加的吃味了。原來,這時卡瑪撒德的穴道仍然沒有解開,劉炎松嫉恨恐怖分子兩次打傷沈孟凡,所以就想讓卡瑪撒德多吃一些苦頭。徐連秋想要將卡瑪撒德帶走,劉炎松自然是不會反對的,不過他不願意拿人來換,那麼也就休想讓劉炎松幫卡瑪撒德解開穴道。
這時,徐連秋就隱隱猜到了劉炎松的算計,同時他心中也驀然想起,那幾個一直都昏迷不醒的女學員,恐怕也是劉炎鬆動的手腳了。“看他蠻年輕的,誰知道城府竟然這麼深!”徐連秋心中暗罵,但臉上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卡瑪撒德要是一直處於暈迷,這對省廳一點好處都沒有,沒辦法了,徐連秋只好掏出電話,命人將八個恐怖分子給送到反恐大隊來。
“黃大隊長,我想了一下,覺得劉教官說的還是有些道理,反恐大隊跟我們省廳,應該不分彼此,兩者通力合作,才有達到成功的可能。這樣吧,我已經命人將那八個人送來了,我們省廳撬不開他們的嘴巴,那就請反恐大隊的精英們多費點心思了。”一轉眼,徐連秋這老狐狸就笑眯眯地,整個人都顯得跟黃起帆親近起來。
這可把黃起帆給搞得哭笑不得,這徐連秋好歹也是一個正廳級的人物,變臉也不用這麼現實吧。不過,黃起帆終究是希望有些東西是依靠反恐大隊來運作的。雖然他被逼不得不同意加入反恐專案組,但心裡卻是明白的,如果反恐大隊沒有劉炎松的支援,效果恐怕很難達到預期。
很快,省廳就把劉炎松要的人給送來了,為了換取卡瑪撒德,徐連秋不得不拿出八個恐怖分子來進行交換,他雖然臉上笑意盎然,其實心裡有苦自己知。
當然了,這八個恐怖分子雖然重要,不過他們的身份跟卡瑪撒德相比,卻是差了不知道幾條街。再說,省廳的手段幾乎都用盡了,仍然無法撬開這些恐怖分子的嘴巴,徐連秋也有種喪氣的感覺。
黃起帆可就不客氣了,他先命人把一男三女四個恐怖分子分開關押,藉著又讓人把四個仍然昏迷的女學員送去醫務所。忙完了這些,黃起帆轉身就看到徐連秋竟然還沒有離開,他心中就有些奇怪了。“徐副廳長,你這是?”
徐連秋心裡就暗罵,你他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徐連秋這倒是誤會黃起帆了,劉炎松可沒有告訴他點了卡瑪撒德穴道的事情。徐連秋嘿嘿笑了笑,“這不,我已經把劉教官要的恐怖分子都送來了,但他好歹也應該給我一個說法不是。”
看到一旁聽著的車子,***心中就有數了。搞了半天,原來徐連秋是為了要將卡瑪撒德給喚醒啊!咦,不對啊,難道劉炎松有這個手段?
“孫安山!”這時***正好看到孫安山在不遠處訓練兵們,於是就大聲了喊了一聲。
孫安山聽到大隊長的呼叫,連忙應了一聲到就快步跑了過來。“報告大隊長,孫安山報到,請指示。”孫安山舉手敬禮,然後大聲吼道。
“你小子,好像有點情緒啊!”黃起帆忍不住就踢了孫安山一腳,當然力量是不會使足的,藉著就揮手道:“去,把劉教官喊過來。卡瑪撒德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從昨天到現在,竟然一直都沒醒。”
孫安山嘿嘿笑了笑,然後就驚奇地說道:“不是吧,我就是踢了卡瑪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