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這個東西,雖然大部分的時候也確實講究後臺的強勢與否。但到了馮玉樹他們這種層次,如果單單想要依靠上面的壓迫就能搞定對方,那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的事情。
心裡都是有些鬱悶,楊俊峰低沉地說道:“事在人為,一切就看我們的手段吧。文濤,我先走一步,你也不用太過糾結這些問題了。”
魏文濤心裡好受了一些,連忙點頭稱是,之後便一直將楊俊峰送出了家門。
縣委大院外,劉炎松看到一輛車子緩緩地使出,他心中便是忍不住感覺好笑。不過,看到這種情形,劉炎松的心中,卻也是安穩了許多。
劉炎松可沒想到,楊俊峰竟然是開著車子過來這邊的跟魏文濤商量事情的。從這一點劉炎松也是看出來了,楊峻峰恐怕是養成了享受的習慣,說不定那傢伙已經許久沒有御劍飛行了。
看到楊俊峰遠去,劉炎松身形一動,立即就閃身進了縣委大院。他隱匿了身形直接飛上了魏文濤家的房子的頂樓,這時魏文濤正好又是重新登上二樓,劉炎松冷眼望了這傢伙一眼,卻是突然心中一動,立即便是抬手朝著魏文濤一指。
頓時,魏文濤就感覺自己好像被電擊了一樣,身不由己便是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劉炎松輕哼一聲,卻是立即就閃身進入了魏文濤的書房。
書房內,唐浩勝放置了兩個竊聽器。劉炎松將兩個竊聽器都是取了出來,同時又是重新拿出兩個新的竊聽器安置在秘密的地方。
一樓的大廳內,唐浩勝也是放了兩個。不過劉炎松對那兩個卻是並沒有什麼興趣,他走出書房將門關上,很快就從一號院子的頂樓離去。
魏文濤摔倒的聲音,被正在廚房搞衛生的保姆聽到,她疑惑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走上二樓,當看到魏文濤人事不省地躺在地上之後,保姆的口中,頓時就淒厲地大叫起來。
沒多久,魏成峰跟他母親都是被驚起,兩人迅速跑上二樓。當看到父親的情形後,魏成峰忍不住便徹底的愣住。這時總算魏成峰的母親還能勉強保持清醒,她連忙轉身對保姆喊道:“快,快去打急救電話!”
“哎,我馬上去!”保姆答應一聲,立即咚咚咚就跑下了樓。這時魏成峰的母親才緊張地蹲下了身體驚慌地喊道:“老魏,,文濤。文濤!”
母親的喊聲,使得魏成峰驚醒過來,他亦蹲下身悲聲喊道:“爸、爸,你怎麼了,你怎麼了,爸!”
昏迷過去的魏文濤,自然是不可能聽到妻兒的呼喊,他靜靜地躺在地上,任憑魏成峰搖晃著身體,都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成峰,不要亂動你爸爸,他可能是心臟病突然發作,我們只能等醫生過來救援。”魏成峰的母親很快就穩定了心神,她變得無比的冷靜,及時就止住了兒子的舉動。
“我知道了,我,我去開門。”魏成峰有些悲嗆,回想起自己之前好像還詛咒過父親,他的心底裡沒來由便是一陣陣的慌亂,連忙掉頭就跑下了樓梯。
望著兒子失魂落魄的離開,魏成峰的母親倒也沒有多想。她擔憂地望著丈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濃濃的柔情。心裡頭,不知為何,竟然是想起了自己跟丈夫年輕時戀愛的時光。
隨著自己丈夫的職位不斷提升,她很早就已經感覺自己距離丈夫越來越遠了。那種感覺,讓她心驚,讓她慌亂。然而這時,看到丈夫靜靜地躺在了地上,她卻是感覺自己,跟丈夫竟然是如此的相近。
心中,輕輕地嘆息著。她也知道,這僅僅只是自己的幻覺罷了。也不知道,丈夫究竟是怎麼回事。只希望,他一切都能夠好起來吧。雖然,那時候她又會再一次的體會到跟丈夫的距離。然而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了,她就算是心中再有什麼想法,都是無法做到漠視自己丈夫出事。
沒多久,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