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偉和巨大。他在山中不停地轉悠,不停地以僅存不多的法力催使神識感應。然而,十來天過去,方長庚始終都是一無所獲,而他的身體,卻是愈加的糟糕,不但法力已經耗盡,而且傷勢也是更加的不堪了。
到了這時,方長庚心裡頭就算是再怎麼擁有堅定的信念,他都是顯得有些絕望了。本來,如果他擁有法力的時候,哪怕是在山中不吃不喝呆上一兩個月,都是毫無問題。但現在他體內法力盡失,身體自然就無法再堅持下去了。
這時候,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的虛弱,崑崙山上的氣溫也是讓他受了很大的罪。如果要是在以往,不要說區區零下十來度,便是將他埋在崑崙山上呆上一段日子,他絕對都是分毫未損。然而,一旦是失去了法力的支撐,方長庚的身體,自然便是輕易垮了下來。
感覺到極其的冰寒,方長庚心裡頭也是鬱悶不已,他口中詛咒著劉炎松這個儈子手,恨不得生吃對方的血肉。雖然他並不知道劉炎松的稱呼,但這依然無法遏制方長庚對劉炎松的怨恨。所有的一切,方長庚都是將怨恨的情緒發洩到了詛咒劉炎松的身上。
前方不遠,變得有些寬闊起來。方長庚雖然法力盡失,但他的眼力卻依然還在。在他的眼中,出現了幾頂白色的帳篷,其中一個帳篷內竟然是鑽出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對方眉清眼秀,似乎還帶著眼睛,這人一邊鑽出帳篷,一邊卻是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鏡框。他站定身體四處觀望,自然很輕易就發現了方長庚的存在。
那人有些警惕,頓時便是將手伸向了腰間。而這時方長庚的身體已然搖搖欲墜,他張口想要喊話,但很快便是感覺到腦袋一陣眩暈,身體便是無力地朝著地面栽倒下去。
嗯?
對面的那個年輕人有些猶疑,他口中低沉地喊了一聲,然後身體卻是快速地朝著方長庚跑了過來。
隨著男子的呼喊,帳篷內又是快速地鑽出好幾個壯實的小夥子,這幾人的手中都是拿著微衝,神情很是警惕。
年輕人衝到方長庚的面前,他看到原來是一個老頭子,心裡頭便是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這男子便是又顯得猶疑起來,“老先生,你怎麼一個人出現在崑崙山上?我看您的情形,好像是受傷了吧,來,我先扶您去帳篷休息一下。”
方長庚並沒有昏迷過去,其實年輕人跑過來的時候,他還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只不過,手腳乏力,方長庚的努力自然是沒有半點作用。
年輕人看到這一幕,臉上便是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心想這老頭還真是有性格。他伸出手來,一把便是挽住了方長庚的胳膊,卻是輕易便將其託了起來。
“謝謝!”方長庚輕噓一口氣,他從年輕人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儒雅的氣息。不過,他並沒有被這種表面的氣息所矇蔽,感覺到年輕人手上的力量,方長庚有些驚疑地問道:“小夥子,難道你是部隊裡面的?我看你走路的姿勢,而且還有這手腕上的力量,這可都是練過的啊!”
年輕人淡淡一笑道:“老先生,你怎麼一個人出現在這裡?看您的情形,應該是餓了好幾天了啊!來,先跟我去帳篷內,我們有乾糧。”
對於年輕人沒有回答自己,方長庚倒也沒有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是屬於自己的秘密,既然人家不願意多說,他當然也不會這麼討嫌追問不止。
帳篷那邊,看到這邊沒有什麼異常,那些手拿微衝的人都是悄然地退進了帳篷內,而年輕人,自然是笑眯眯地扶著方長庚進入了其中的一個帳篷。
這個帳篷裡面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躺在一個建議的充氣床上,似乎身體也是受了重傷。而男的卻是讓方長庚微微一愣,這人竟然是一名修真者,煉氣二層的境界。
方長庚立即便是激動起來,他來到崑崙山尋找